給佔了才行,尤其是雲石礦,那個是和張小寶商量好了的,歸他自己用,銅礦也是要挖,現在先派人過去看守,以免其他人給偷挖了。…;
姚老頭回來還不等畢老頭給他管張家要車,張家就把車親自給送了過來,說是剛剛做好的,這下姚老頭高興了,聞聞那車外面的油漆味,確實是剛做的,裡面的木頭味道還沒有散去呢。
就在張忠等待朝廷訊息的時候,舒州終於是出事情了,張忠回來的時候六個判司扣起來四個,另外兩個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張忠回到府呆了五天之後,有人快馬過來報信,望江縣那個地方的長江開了,大水已經衝了不少的地方了,水還在不停地流出來,憑望江那裡的人根本堵不住。
死了多少人不知道,毀掉了多少的房子不知道,堤壩是怎麼開的同樣不知道。
張忠聽到這個事情都懵了,這幾天也沒下雨呀,不可能發洪水,就算是發洪水那也有人先來報告水位上漲才對,怎麼就一下子開了?
扔下手中其他的事情,張忠直接來到了兒子和兒媳婦所在的院落,一見兩個人就說道:“小寶,望江那裡的長江潰堤了,剛剛傳來訊息。”
“啊?潰了?不對呀,那裡不是安排人去看過麼,不可能壞的,尤其是還沒有下雨的時候,怎麼就壞了?除非……爹,去審問太湖縣的縣令和那個房參軍,還有另外抓到的四個人,他們一定知道。”
張小寶聽到了這個事情之後,心中登時就是一緊,望江那裡有圖,正好是一個有拐彎的地方,真要是那個地方開了,那水直接就會全撲出來,根本就不可能再繼續走原來的那條線了。
當初不審問人是為了給後面的人留個機會,想來應該是宗室的人,真問出來點什麼那就不好辦了,只要把礦佔了,把州中的官員給理順了就可以,殺人與否和張家沒關係。
現在看樣子是不問不行了,那裡竟然突然壞了,說出去誰信啊。
安排人過去用刑,讓人想不到的是,太湖縣的縣令還沒說呢,錄事參軍就先說了出來,說是上面派人給的辦法,那就是挖河堤,只要用水一衝,張忠就沒有閒心管別的事情了。
想來是那兩個逃走的人安排了這個事情,五天,可不是正好快馬過去挖完了然後那裡快馬到這邊報信的時間。
這下連張小寶和王鵑也傻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真有人敢這麼做,這哪裡是什麼政治鬥爭?這分明就是殺人犯啊,赤luo裸地殺人呀,怎麼就能有這樣的人存在?難道就不怕李隆基也殺人?
這次別說是什麼宗室的小輩人了,就算是王爺李隆基也不會放過的,一家人都得被殺,瘋子,這樣的人是瘋子。
張小寶一下子就蔫了,詳細地問過了,軍事參軍什麼都說了,可卻沒有說在很麼地方挖河,想來就是兩個人跑了,馬上就知道這個事情也來不及阻止,這邊的江實在是太長了,根本派不出那沒麼多的人去看守。
何況同樣都是快馬,只要晚上一兩個時辰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建一個河堤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但是毀一個河堤那實在是太輕鬆了。
“千刀萬剮多不能出了心中這口氣,已經輸了,怎麼還能去搞破壞?如果官員都是這樣的話,那咱們那個時候,所有的河堤都別想保住了,用炸藥一炸一個準,可那些個官員想到往外跑,想到自殺,也沒說用炸藥去炸什麼河堤呀。”
王鵑眼睛都紅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官的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兩個人是如何爬到了現在的位置上?…;
不用多想也明白,望江縣算是廢了,還不知道死多少人呢。
張小寶也不說話,閉上眼睛想事情,這個時候再抱怨沒有任何的意義,就算馬上找到那兩個人以及幫他們幹活的人給殺了也沒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