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邊把旁邊的一根釣竿起出,看看被吃掉餌,剩下的光禿禿的鉤,重新掛上餌,使勁一甩,伴隨著劃過空氣的呼嘯聲,鉛墜又扎進水中,盪漾起一圈圈不規則的水紋,馬上又被流水衝散。
五天的時間匆匆而過,張小寶依舊是每日過來釣魚,只過不再去管釣竿動不與不動,騰出手來給弟弟妹妹安排作業。
“來聽聽,看看這道題行不行?恩,小狼說了,我一刻鐘能跑五里地,你們這群小羊只能跑三里,我現在離你們有六里地,你們說你們的家最遠要離我多遠,在我追到你們的時候你們能回家?”
一個字一個字地念著,張小寶手中拿著一支筆,把拼音標在字的上面,有時候還得估計標錯幾個,好讓弟弟妹妹改過來。
王鵑的臉上一直帶著笑容,聽完張小寶出的題,嘆了口氣說道:“當初的你其實應該去當教師,我記得我小時候學習,從來沒有老師給我這樣講,都是按照課本來說,偶爾出點應用題,還是非常枯燥的那種。
如果每個老師都能像你這樣,我相信,孩子學習的樂趣能夠更大,對學習也就不那麼抗拒,可惜,少啊,實在是太少了。”
“那當然,這可是我的弟弟妹妹,我必須要用心思給讓他們願意學習,其實也不怨那些教師,一教那麼多的學生,每天都有不少課,如果全像我這樣,還不把他們累死?
你當講故事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真要是輕鬆,也就不會僅僅有很少一部分人寫童話了,好在我們現在的還不錯,很多學堂的夫子也認可了我們的辦法,希望以後所有的教師都能跟著學,形成一個傳統。”
張小寶沒上過什麼學,即便是聽王鵑說教師不好,他也覺得能被教一教也算是件幸福的事情。
王鵑則是有點不以為然“還不是升學率鬧的,教師的工資跟孩子考試成績掛鉤,小孩子記憶力好,只要讓他們使勁地背下來,然後在考試的時候考出一個高分,那就行了。
其實我認為還是教師的工資太低,應該繼續提高,每個月有一萬元的工資,凡是學生基礎打得不好的,一律辭退,高薪養廉,也能用在教師身上,還有小學的班主任教師除非是受到不可抗的因素影響,否則必須從一年紀帶到六年紀。”
“那等這裡的事情結束,回頭咱們兩個再做出一個規定,讓現在的教師按照規定來做。”張小寶不願意繼續回憶,因為王鵑說的他無法理解,他認為只要能坐到學堂中唸書就已經不錯了。
相對與張小寶和王鵑的悠閒,新羅剛成立的商業聯盟的盟主李東卻是一點也不輕鬆,談判不時陷入僵局。
他也知道錚錚建築給出來的條件不錯,幾度想要答應下來,可聯盟中的其他商人還認為有利可圖,想繼續逼迫張鐵做出讓步。;
先前張鐵一個人的時候還可以打打感情牌,結果那個時候聯盟的人卻認為只有張鐵一人,精力不行,覺得張小寶是想早點把路修上,壓迫壓迫,張鐵就會妥協。
結果可好,壓迫的力度大了,張鐵竟然翻臉了,現在繼續談判,想打感情牌絲毫作用不起,張鐵找來了一個專門負責張王兩家買賣的團隊。
叫談判組,果然不是浪得虛名,談判起來可謂是無處下口,自己這一方的底子全讓人家給弄到手了。
“諸位,前天錚錚建築的談判組說今天最後一次,如不能透過,那他們就會自己施工,不缺我們的一百萬貫,到時我們的貨物想要出去,走那條路,就得交錢,他們的路也未必會修在我們指定的地方。
都說說吧,最後的底線是什麼?我一會兒過去好與張鐵談,其實我最擔心的是張小寶一生氣,耍別的手段,不是我看不起我們這些人,論耍手段,卻真的不是張小寶的對手。”
李東把召集過來進行最後一次談判前商議的人叫到長豐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