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打聽過,大唐弄來了不少其他地方的人,尤其是,還有海外的土民,以及崑崙奴什麼的。
火車在路過河的時候,小河用鐵和水泥給修成結實的橋,大河轉到船上,把車廂運過去再組裝。…;
聽說還要炸山挖溝,得死上不少人,很好,沒用我大唐的百姓,既然要透過潯陽,想是需要在江上行船,為何不增加碼頭幫著搬運的人手?從更南邊,運來的貨物不可能全部送到洛陽與京城。
到潯陽時,長江上下游也需要更多的東西,火車會卸下來一部分貨,再裝上當地的特產,繼續向北運,我認為,增加勞力更好。”
王琚邊說邊比畫,似乎xiangdao了以後潯陽碼頭人來人往,不停搬運貨物的景象,一派繁榮。
“還有,一年能修出來從南面通到北面的鐵路?路途遙遠,很多的地方又是山重水複的,工部的技術可行?”王琚又對鐵路產生了懷疑。
王鵑看了看張小寶,張小寶深吸口氣,說道:“說實話,能修,但一百萬人在不計代價的情況下,修完了鐵路,估計存者不足十之一二,甚至在特殊的時候,還要繼續增加人手。
工部的技術差遠了,那怎麼辦?與到小河的時候修橋,遇到大河走船,遇到山的時候炸,不管死多少人,就算是拿人命填,也要把鐵路給我填出來。
當鐵路修完,可謂是一寸鐵路一寸血,雙輪轉動飄冤hún,確實有違天和,但那又如何呢?我和鵑鵑一力扛了,從來我們就沒指望過自己的手上會少了血腥,再沾一次又何妨?”
張小寶說到後面,看向王鵑,二人相視一笑,那意思是讓歷史書去罵吧,相信大唐的百姓會記得是怎麼回事兒,別人說什麼,讓他們去說,反正我就這麼幹了,愛咋滴咋滴。
王鵑笑著說道:“是的,這條路,修出來,正常的話,按照一個別處的某個時候的規則,應該是兩年多,但我們一年絕對把它修好,蝨子多了不嫌咬,怨鬼多了不怕纏,誰敢阻攔,我和小寶見神滅神,遇魔屠魔。”
兩個人說出來的話,讓李隆基等人也忍不住吸了口涼氣,哪怕是一代皇帝,聽著張小寶和王鵑滿不在乎地說要坑進去百萬眾,也覺得肝顫,比起白起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突然李隆基又xiangdao了王鵑說的某個時候的規則,心有所感,問:“鵑鵑,什麼地方,什麼時候的規則?”
“就是那個時候那個地方唄。”王鵑給了一個答案,她相信李隆基可以聽懂。
她跟張小寶想修的鐵路,就是以前的京九差不多的路線,在那個技術條件下,還修了兩年多,更不用說現在去修的難度了。
但修的過程不一樣,那時死人,是不小心死掉的,比如炸山的時候,如果真有危險,會停下來採用其他的手段解決問題,儘量避免死人。
他們兩個不需要,炸的時候出現了啞炮,那也要繼續去炸,不準停,哪怕人剛過去,啞炮突然響了,把被炸零碎的東西扔一邊,後面的人還要前仆後繼,該眼眼,該砸釺子砸釺子。
開路時的石頭多了,用人一簍簍背,也要把地方清出來,反正死的又不是大唐人,怕啥,至於別人死了,能如何?人家原子彈都能扔了,扔完之後,被扔的地方還不是跟孫子一樣抱大tuǐ?
國家與國家就是這樣,你厲害,打人家一巴掌,人家得陪著笑臉,問你手疼不疼,你慫,你不去打人家,人家也要打你,永遠不要指望自己強的時候對弱的人好,等自己弱,人家強了以後還能對你好。
李隆基不知道他一直被人家騙來著,還以為是兩個人說的是那個國家,那個國家修這麼長的鐵路,在技術比大唐還先進的情況下,都用了兩年多。
自己的大唐必須要更快才行,怪不得小寶和鵑鵑打算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