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是不是最後喝著喝著酒沒了,然後他拿出來酒。”張芳問道。
旁邊的小貝接著說道:“咋跟後來爹與我講的事情差不多,那時爹好像就與叔父喝的酒吧,還耍了點小手段。”
羌虎呵呵笑了,騰出隻手來捏捏小貝的臉說道:“是,姓安的就想跟你爹學,你爹那時我們真拿不出來太多的酒,你爹那一天喝沒了我們一年的酒,可現在我們怎麼會缺酒?…;
他找了一百多個能喝的人上來,拉著我就開始說,說什麼夠義氣,我們寨子多少能喝酒的?最後一百多人全喝倒了,吐啊。”
“酒喝光了?”小貝問。
“六十個大酒窖的酒,他想喝光?除非他變成一個海子,十二罈子酒就解決了,一罈子一百斤,我們寨子喝個過癮,他們就完了,我那一個酒窖可是橫九縱九八十一罈。”
“然後呢?他說他有好酒?”小貝又問。
“他都趴下了,我們也趴下不少人,第二天的活都給耽誤了,你說讓人生氣不?”
小貝點頭:“是啊,他想取代我爹在翼州留下的那點情分。”
羌虎又掐掐小貝的臉:“我們看出來了,第二天送走他們就不請他們喝酒,他請我們也不去,你爹跟他不一樣,你爹是真想把翼州建好了,他是想自己得好處。
誰曾想,他不死心,就天天在城裡城外的請人吃飯喝酒,不到一個月,沒錢了,跟你爹我那張兄是沒個比,張兄請客是真有底氣,姓安的沒錢也要請。
一個月之後,他開始跟城中的各個店鋪商量,或徵或納,或賒或借,還跑到外面的州府去弄錢,翼州城中的人就十去其三,走的還全是以前有點身家的人。”
說完,羌虎做出個無奈的表情。
周圍的人跟著一起嘆息。
張芳嘟起嘴,沉著臉,幾息後說道:“爹,他也太坑人了。”
“他是找死。”小貝補充。
“爹,現在呢。”張剛問。
“現在總不回來,先前我說了,各個寨子聯合起來不交東西,把他攆走了,告訴他,只要他不回來搗亂,我們每年會自己給他送過去,他回來就什麼也沒有。”羌虎跟著嘆息一聲。
“哦,是,說是他正天在汶山縣待著,那裡好啊?”張芳又問。
“那邊屬於茂州,汶山縣有錢,姓安的過去至少吃喝不愁,聽人說他在向當地的縣令請教地方經濟方面的學問,要學好了在翼州用,以雪前恥。
不說他了,下面的路修過來了,跟爹走,翼州後勤營其實都是我們各個寨子的人,當初鵑鵑和小寶成立後,可謂是威名赫赫,小寶和鵑鵑走了,我們就接過來,不能弱了名頭,那時的人離開,但魂還在。”
羌虎又說了兩句,覺得沒有必要繼續糾纏於那個姓安的事情,向下一指,路已經開出來了,不僅僅是路上的樹木伐倒,同時也給大概的鋪平了。
張小寶和王鵑又互相看了一眼,張小寶說道:“威名仍在,兩個時辰開二十里山路,這本事堆也堆死敵人了。”
第七百八十六章 身處偏地心未遠
“很好嘛,在困難面前不低頭,發揚敢拼敢幹的精神,把險阻當成踏腳石,一步一步前進,如螞蟻……”
在剛剛鋪就的道路上響起了小貝的聲音。
其實路根本不平,依著山的地勢而走,並非前方有山就推倒一座山,只是把山路上的給砍伐掉,荊棘和灌木給剷除,至於小花小草,沙石壓上去就可以了。
王鵑和張小寶看著也略微誇讚兩句,如今的翼州後勤營協作能力還是很強的,以人工和畜力兩個時辰鋪二十里,工作量不小。
但真說起來也沒什麼,鋪的快是人多、牲口多,每段寬有五米長五百米的路上有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