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臉上的血道子,暗道孟致沛夠狠。
聽著她的話,不覺嗤笑出聲:「侯爺不瞎,鄭姨娘條絲不掛的,能有多清白?」
鄭清儀愣住,想到當時的情景,急聲又道:「他他他他是在幫我檢查身體,你也知道的,我生了孩子後,身體一直沒恢復。」
「是這庸醫他借著看診蓄意輕薄了我,我沒有對不起侯爺!」
王路聽的好笑不已。
點頭道:「行!」
「看在情分上,我會去說的,不過侯爺信與不信,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說完去拂鄭清儀的手,卻被她扣的更緊。
王路有些不耐煩:「姨娘還有什麼事?」
鄭清儀說了通稚子都不信的胡話,清醒了過來。
倉惶的看著王路道:「侯爺他是不是要殺了我?」
王路不知她為什麼會問這麼蠢的話!
都把臉劃花,綁在這裡了,還指望著孟致沛能原諒她?!
用力的抽出胳膊,看了眼袖子上被她蹭上去的血,皺眉道:「是!」
鄭清儀心下一震,雙腿頓時發軟,有些難以支撐的晃了晃身子,勉強站穩了。
默了會,她低聲抽噎起來,喃喃道:「我還有孩子,我為他生了長子!!」她越說聲越高,重新抓住王路的胳膊,嘶聲道:「我生了候府的長子,他不能殺我!」
王路覺得她這是瘋了,懶得理,抽手抽不回,怒的一腳把人踹倒了,啐一口罵道:「娼婦!」
就要走出柴房時,卻聽背後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孩子是我的孟致沛那冤大頭是在替我養兒子。」
都要死了,王鬍子也不怕把事情都說出來。
能氣死孟致沛,他就是賺了!
王路震驚回頭,看著王鬍子,又看向鄭清儀。
鄭清儀已崩潰的尖叫出聲,撲到王鬍子身上又打又踹。
王鬍子半死不活,連掙扎都做不到,僅有的一口氣全用來罵鄭清儀和孟致沛了。
王路聽他們對罵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原來鄭清儀早在跟了孟致沛之前,就已經跟了王鬍子了。
這是什麼驚天大戲啊!!
王路興奮的笑起來,疾步去了上房,把所聽到的秘密添細節加形容的說給了老侯夫人和孟致沛聽。
老侯夫人當場氣的昏死過去。
孟致沛則直奔柴房,進門之前先拎起了砍柴的斧頭。
房門虛掩著,起初還能聽到哀嚎聲,後來只剩重物砸地的聲音。
看熱鬧的僕婦小廝一圈又一圈的圍在柴房外,卻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等到孟致沛血人一樣的走出來,人群中此起彼伏的響起了倒吸冷氣的聲音。
片息,轟的一下全散了。
王路站在人群的最後面,看孟致沛走出來,興致缺缺的咂了咂嘴。
怎麼這就殺死了?
還以為能多熱鬧兩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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