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開,卻已被她的掌風掃到,直痛的那人悶哼了一聲。
那人用手指著清菡,想出聲罵人,卻又像想到什麼一般,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對著其它的人比了一個手勢,其它的那群人見到染缸便砸。清菡不由得大怒,這群人也太卑鄙無恥了,看這副舉動,應該是來破壞流光溢彩的了,下當施展輕功,腳下輕點,長竿揮動,將那些人掃倒在地,再將力道運到手腕,長竿便如長了眼睛一般直擊那些人的胸口。
為首的人見這副場景,知道是討不到什麼好處,忽聽得門外響起了一聲口哨聲,為首的人嘆了口氣,極不甘心的吹響了口哨,那些人一聽到哨聲便相互看了一眼,飛快的向外跑去。
清菡一見他們這副模樣,吼道:“想跑,沒那麼容易!”長竿一掃,向那群人直擊過去。為首的人一見此情景,大為焦急,也顧不得下身疼痛,伸手便抓住清菡的長竿,示意那些人先走。
清菡冷哼了一聲,氣沉丹田,內力灌透長竿,那人微微一怔,瞪了清菡一眼,她突然覺得那人的眼神甚是熟悉,卻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那人在清菡發怔的瞬間,藉著清菡長竿上勁道,身子向後疾退,染坊外是一片樹林,只片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再看其它的那些蒙面人,也已經跑得乾乾淨淨。
她心裡有些恨,吼道:“不準跑!”施展輕功便要去追,耳邊傳來一如泉吟的聲音道:“別追了,他們已經跑遠了。”
清菡回頭一看,卻見凌若心距她約一丈遠的地方,問道:“你怎麼來呢?”
凌若心道:“我把帳一查完就過來了,沒料到卻撞上這一幕,看來這些人是越來越猖狂了,再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我好欺負了。”說罷,哼了聲,便走進了染坊,見染坊裡一片狼藉,眸光更深了些,便問清菡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清菡便將事情大致的講了一遍,凌若心的臉色變了變,撈出他們丟在染缸裡的東西,冷笑道:“看來這次來的還是行家裡手。”
清菡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凌若心眸子寒了寒道:“這種東西叫蟲粉,普通的染料沾上這種東西,便再也染不上色彩,天心蘭的汁液若是沾上,便再也發不了光。”
清菡驚道:“看來這群人是衝著流光溢彩而來的,他們擺明了是來搞破壞,讓我們做不成流光溢彩。上次花田是被秦風揚毀了,這次會不會也是他?”
凌若心想了想道:“應該不會是他,秦風揚雖然也恨不得我們做不出流光溢彩,但他此時已回京,而且他雖然知道流光溢彩的配方,但對於染色卻並不太懂,又怎麼會有蟲粉。”
清菡看了看凌若心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次來搞破壞的人精通染色?”
凌若心笑了笑道:“這個人不但精通染色,而且還熟知絢彩山莊的地形,絢彩山莊的染坊極多,這個染坊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又知道流光溢彩在這裡製做,看來這個人對我們關心很久了。”
清菡笑道:“你只怕已經猜到這個人是誰了,說來聽聽。”
凌若心也笑了笑道:“你也一樣猜到了,又何須我講白,只是現在沒有證據,也不好趁機發難,再說了,這人這麼有心,我也想借他的手傳遞一些訊息。”
清菡奇道:“你想讓他傳遞什麼?”
凌若心故做神秘的道:“這個暫時不告訴你,你以後就知道了。我們還是趕緊收拾一下這裡吧!”
清菡哼了聲道:“小氣鬼,不講就不講,剛才虧我那麼努力的保護流光溢彩,連這個秘密都不願意告訴我。”
凌若心知道她想激他,只是能被人激的動就不是凌若心了,他只是嘴角微微的勾了勾道:“你難道沒聽說過,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我也答應你,到了適當的時候就會告訴你。”說罷,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