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血洗京都之城後,也是上官睿看清了形勢,力勸上官勇投到了白承澤這一邊,這才讓上官家的富貴得已更上一層樓。“唉!”安錦繡嘆了一口氣,說是不想前世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要想。
“我只是不明白,太子妃娘娘素來與大嫂沒有交往,為何這次送來如此大禮,”上官睿對著安錦繡,倒是沒有半點的算計之心,看安錦繡有些不知道要怎麼答他話的樣子,便又意思更直白地說道。
紫鴛這時在一旁說:“小姐,二少爺,我廚房裡還燒著水,紫鴛就先下去了。”
安錦繡點頭讓紫鴛下去,然後跟上官睿說:“不瞞他小叔說,我這個嫡姐未嫁之時,與我就沒有過什麼交往。這一次她會送來禮,也許是太子事先知道了聖上會送來賀禮,所以東宮才以太子妃娘娘的名義也隨了一份禮來。”
上官睿說:“你是說他們只是為了討聖上的歡心?”
安錦繡苦笑一下,“朝堂裡的事誰能說的準呢?他小叔,你大哥不在家,這事還是你拿一個主意吧。”
上官睿道:“這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送來的禮啊。”
“若是我真有這麼大的面子,你大哥就不用拿命去戰場上拼了,”安錦繡臉上顯出了些落寞的神情,低聲道:“你大哥撐起了這個家,而我最多也就是守在內宅中罷了。”
上官睿聽了安錦繡這話,忙就站起身來,竟衝安錦繡躬身行了一個意為賠罪的禮。
安錦繡忙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說:“他小叔,你這是做什麼?”
上官睿對安錦繡認真道:“大嫂,是我說錯了話,你別往心裡去,我敬大哥,也敬大嫂。”
聰明人對上聰明人,很多話不用說的太明白。上官睿不想讓自己的大哥擔上靠老婆成事的名聲,安錦繡則跟上官睿強調上官家的一切都是上官勇用命拼來的,也是在跟上官睿做一個保證,她不會用仗著太師之女的身份強壓上官勇一頭。
安錦繡將安錦顏的禮單還到了上官睿的手上,笑道:“自家人之間還說這些做什麼?小叔你說這事我們該怎麼辦?”
上官睿搖頭道:“我又不管家,這事還是大嫂看著辦吧。”
“那,”安錦繡說:“這禮我們就放在一邊不動它,等有機會我們將這禮再送還回去好了。”安錦繡是拿定了主意,不但安錦顏的禮要這麼處理,白承澤的禮也這要這麼處理,總之不能讓上官勇承了這兩位的人情,否則將來還不清,事情就難辦了。
上官睿打的也是這個主意,聽安錦繡這麼說了,便點頭說好。
平安這時在床上一覺睡醒後,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
安錦繡轉身走到床前,抱起平安,小聲哄了起來。
上官睿看著這母子二人,心裡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他的大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平安都已經辦過滿月酒了,還沒見過爹爹,大嫂嫁入上官家後,也只跟他大哥相處了一夜,大哥保家衛國無錯,可是總歸是欠了大嫂一個相守。上官睿悄悄地走了出去,替安錦繡帶上了房門。
“平安乖,”安錦繡像往常那樣抱著平安在窗前來回走著,嘴裡輕聲唸叨著:“爹爹很快就會回來嘍,等平安再長大一點,爹爹教平安練武,娘教平安寫字,好不好?”
小嬰兒的喜怒哀樂總是變幻不定,方才還在哭得傷心的平安很快就被安錦繡哄得又笑了起來。安錦繡的溫言細語和平安不諳世事的笑聲透過窗戶傳到小院中,為上官家的小院平添了幾份溫暖。
就這樣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過去,到了第二天,上官家的日子還是像往常那樣過。平安的滿月酒雖然世宗也送來了賀禮,但仍是沒有引起京都人的注意。倒是這天從書院回來的上官睿帶給了安錦繡一個驚動了京都城的訊息,原兵部侍郞王原被世宗以欺君之罪,全族下了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