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安長的像我,”安錦繡卻在上官勇的懷裡自語一般地道:“可是個頭很大,這一點像你。我以為他長大後會跟你一樣成為將軍,我想等他長大一點,我教他讀書,你教他練武。平安的私處有一小塊圓形的胎記,元志還開玩笑說,以後只有他的妻子可以看這胎記,這小子連生胎記都這麼小氣,只讓一個人看。我給他打了一塊長命鎖,喊人刻上了平安兩個字,我不求他有大出息,我只求他能平安長大,我……”安錦繡說到這裡,又哭得說不下去了。
聽著妻子說著兒子的點滴,上官勇的心頭滴血,這個兒子他連一面都沒有見過,就這麼沒了。“沒有緣分,”上官勇跟安錦繡小聲道:“這小子跟我的父子緣淺。”
“那些人該死!”安錦繡跟上官勇哭道:“害我們的人都該死!”
“所以你不準備逃了?”上官勇問自己的小妻子。
“這些人不死,我們逃去哪裡也沒有用,”安錦繡跟上官勇哭道:“皇帝跟皇后,太子跟太子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們可以逃去哪裡?出關嗎?”
上官勇痛苦地閉一下眼睛,逃到關外他們也不可能此生無憂。關外飛雪連天,苦寒之地生存不易不說,關外的人看見他們這些祈順人一定是殺,他們不但要逃避皇朝的追殺,還要逃避關外異族的殺戮,他們如何有生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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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要做人上人
?安錦繡從上官勇的手上拿過名冊,她不像上官勇看著這些名冊上的名字和數字頭暈,安錦繡將這本名冊看完也就花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網這裡面的人安錦繡大部分都認識,有最後跟著太子一起死的,也有跟著白承澤一起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
“這個可以治皇后和太子的罪嗎?”上官勇問安錦繡,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幹不來這種事,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在太師府長大的小妻子能懂得多少。
如果身邊的男人不是上官勇,安錦繡也許還會藏拙,這個世上沒有哪個男子願意被一個女人指手畫腳,上官勇卻是一個例外。“我記得信王有一個幼子叫白英,這一次也死了嗎?”安錦繡問道
上官勇說:“你也知道白英?”
“住在安府裡,我總能知道些皇室的事情,”安錦繡說:“你說項錫把信王府的人都殺了,這個白英呢?”
“被我救了,”上官勇老實道:“我讓慶楠把他抱出了信王府,這會兒他被慶楠託付給了香安城外的一戶農家。錦繡,他只是一個小娃娃,我不忍心看著這麼小的一個娃娃被殺。”
安錦繡拍一下上官勇的胸膛,“救人是好事,能做為什麼不做?”
“只是我們家的孩子沒了,”上官勇嘆道。
安錦繡再次沉默下來,這個名冊在上一世裡應該是到了白承澤的手裡,因為白承澤成為明宗皇帝之後,一直被他養在身邊的白英身份大白於天下,信王府的遺孤最後繼承了父親的王爵。
上官勇難過了一陣後,問安錦繡:“我該拿這個名冊怎麼辦?”
“留著,”安錦繡說道,白承澤得到這名冊沒有上交,留為了己用,她當然也要這麼做,保世宗的江山?上官勇說的沒錯,這個人的江山與她何干?
“留著?”上官勇說:“我留著這個東西有什麼用?”
“私下結黨已是誅連九族的大罪,這些人還私組了軍隊,將軍,你覺得罪行敗露後,他們會是什麼下場?”
“你要我用這個名冊去威脅名冊上的人?”
“現在還不行,”安錦繡的臉貼著上官勇的胸膛道:“我們現在還沒這個資格,這些人隨時都可以殺了我們。”
“是我沒用,”上官勇攬著安錦繡的臂膀一僵,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