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
“是四殿下害得沈家?”
“我查過了,把沈氏長媳殺婢一案鬧大的人,雖然不能算做安太師的門下,可是順著這幾個人往下查,就能看到你父親的影子了。”
“你不如直接跟我說,害了東陽沈氏的人,是我父親,或者你乾脆跟我說,就是我安錦繡害了你的母族好了!”
“錦繡,”白承澤盯著安錦繡道:“我知道你恨我母妃,她想要你的命。”
安錦繡道:“我若是真恨她,我會想盡辦法殺了她!”
“毀了沈家,比殺了她更讓她痛苦,”白承澤道:“她現在生不如死。”
“沈氏長媳殺婢女,我呆在帝宮之中,離著東陽萬里之遙,我怎麼能知道這事的?”安錦繡問白承澤道:“我有眼線在東陽,還是我是神仙,能掐會算?”
這也是白承澤想不通的地方,被安錦繡這麼一問,白承澤無話可說了。
安錦繡望著白承澤道:“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白承澤馬上就道:“怎麼這麼問?”
“之前一直無事,”安錦繡說道:“突然之間,我的千秋殿進了剌客,你又特意跑來問我這些,五殿下你想幹什麼?”
白承澤把安錦繡的這話想了一下,忙道:“你懷疑那個剌客是我派的?”
安錦繡冷冷地看著白承澤。
白承澤不禁氣惱起來,道:“我說過,我會護著你和九弟,我不會失言,你怎麼能無緣無故就把這麼大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
安錦繡冷笑道:“五殿下不也把東陽沈氏之事,安在了我的頭上?你想報復我?”
白承澤咬了牙,第一次發現,安錦繡這個人也會無理取鬧。
安錦繡的目光暗含著探究,觀察著白承澤的神情。白承澤能來親口問她,就說明康春淺的話,白承澤並不全信,這個時候,她能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白承澤永遠看不清這些事的真相,再好一點的結果,就是白承澤日後都不再信康春淺這個女人,不過安錦繡不是什麼天真樂觀之人,這個結果可能永遠只是她的一個心願罷了。
白承澤看了身右側的梨樹一會兒,又看了身左側的池塘一眼,開口跟安錦繡道:“我不會害你和承意,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做下的這個承諾,我一定會遵守。”
安錦繡的目光由狐疑漸漸恢復成了一片平靜,跟白承澤道:“這個剌客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這個人一定要死!”
白承澤說:“是,這個人是該死。”
“東陽沈氏之事,與我無關,”安錦繡又道:“我不管你查到了什麼,我沒做就是沒做,我安錦繡雖是個女人,卻也不是敢作不敢當之人。”
白承澤嘆氣,喊了安錦繡一聲:“錦繡。”
“是誰在你面前說我的不是?”安錦繡盯著白承澤道。
白承澤沉默不語。
安錦繡便又冷笑,道:“能讓五殿下維護的人,一定對五殿下很重要了。”
白承澤說:“你就這麼肯定是有人跟我說了什麼?”
“不然你怎麼會來問我這些話?”
“就不能是我自己查出來的?”
“若是五殿下自己查出來的,五殿下早就來找我了,不會拖到今天。”
白承澤只得道:“看來我今日不應該來找你。”
“我方才得知將軍何炎遇剌了,”安錦繡道:“這事跟千秋殿之事有關嗎?”
白承澤意外道:“何炎一個主管朱雀大營的將軍,宮中之事怎麼會跟他有關?”
“兩件事發生的時間不會太巧了嗎?”
“錦繡,他們軍中如今也是斗的厲害,”白承澤跟安錦繡道:“何炎手裡的朱雀大營,也是好多人眼裡的香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