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我的手連同我的血向羽的臉重重打去,可是他竟然沒有躲,大概我是快要死了,他懶得跟一個死人計較吧。
“我們快回去吧,你的傷要緊。”
“讓開。”我推開邶羽伸來扶我的手,一步步向風淺月走過去,冷月光、零亂的長髮、慘白猙獰的臉、不斷滴落的血,我覺得自己像一個索命的女鬼。
“風淺月,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的話剛說完眼前就黑了,整個人也癱了下去,但是我並沒有摔在地上,而是倒在了寬闊溫暖的胸膛裡,是邶羽接住了我吧,我明明剛才打了他,這個濫好人,我想我是快死了,就算是回到正常的世界醫術再怎麼發達恐怕也救不了我了,何況是這裡,真可惜沒時間教邶羽詩詞,我答應他了的,還有我也答應貝渝姐要好好參加逆時針的考試,現在我成了言而無信的人了,腦袋越來越沉我已經懶得再去想任何事情了,包括姜源還有他那送我的那條斷了的寶貝項鍊。
第七回“逆流”“時銀”“針”
沒死?我睜開發沉的眼睛,看見層喜正坐在我旁邊,邶羽在地上來回轉圈。
“偷襲的人抓到沒有?”我靠著床頭坐了起來。
“醒啦,你血留太多了快多喝點水補一補。”層喜看見我醒了忙幫我倒水。
“水哪能補血,層喜,幫我熬些紅棗水,記得多放紅棗,謝謝。”
“好,我馬上去。”層喜一出門就大聲通知大家我醒了。
“邶羽,我昏了多長時間?”我可不希望自己昏迷了幾天幾夜,因為邶羽的臉頰上分明留有我打他時沾上的血,凝固的血紅的刺眼,他一直都沒有休息過,甚至沒去洗一下臉。
“一整夜。”
“你一直在這吧,我出事是我自作自受,你犯得上照顧我這種自作孽的人麼。”
“我,”
“你醒啦,我是元祁芷清啊,昨晚的女法師!”還沒等邶羽回答,芷清就像風一樣衝了進來,叫秋落的男法師跟在她後面。
“你們沒事吧。”
“他們要殺的是你,我們怎麼會有事。”秋落分析的對,那克鮮也應該是平安的了。
“你醒了?”城主,貝渝,還有遲歌也進來了,風淺月靠在門口面無表情。
“克鮮呢,怎麼不進來?”
“蘇汶,克鮮死了,雖然大家都很難過,但這件事不是你的責任,所以你不必內疚。”
“原來他死了,我以為目標是我,他不會有事呢。”我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波動,喉嚨緊的要命。
“檢視過現場了,有打鬥的痕跡,我想是因為克鮮反抗了所以才會被殺死的。”城主也是一臉沉重
“大概是看見我被困想回來救我吧,人抓到了嗎?”我調整了自己的語調,讓它聽起來比較平穩。
“沒有,跑掉了。”
“能從城主還有貝渝姐手裡跑掉的絕對不的一般人,而且他們曾經點明瞭是衝我來的,知道我身世的人並不多,從這條線索查下去應該會有些收穫,我覺得他們要殺我絕對不是因為我的血統這麼簡單,一定是因為冰落的存在會對某些人或組織甚至是某個國家造成威脅,他們才不惜冒險要除掉我。”
“沒錯,你是要加入武宵國的,所以很可能是某個懼怕武宵國發展起來的國家幹出來的。”城主也同意我的意見。
“而且,那些人不一定是從牙的人,雖然他們都用大刀,但我覺得那只是掩護,我們攻擊的幻火雖然不是很厲害但也絕對不弱,他們可以輕鬆的擋過只有兩種可能,要麼那個人久經沙場熟悉了幻火攻擊,要麼他們根本就是法師,所以對法術的攻擊途徑瞭如指掌。”我開始覺得秋落的厲害了,我想到的說不定他全想到了,但是他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