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
“姐!!!!!!!”邶羽發揮了高分貝小規模的叫喊讓貝渝姐停了嘴。
“怎麼了?”貝渝姐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講和沾講太多了。”邶羽無奈的想了這麼個措辭說。
“我講什麼了?”貝渝姐一臉茫然。
“就是講軍事局的正職是和沾,他不是逆時針成員,是在十年前的戰爭中因為軍功卓著被提拔起來的,是個不講理的傢伙,做事沒有頭腦又強硬,就知道研究兵法啊軍隊的,無聊的要命,我就不理解那個人怎麼就可以活下來,他生活又樂趣麼,#◎¥%!※×……”賜通真的一句一句的學了出來。
“夠了,夠了,我瞭解了,”貝渝姐越聽臉色越白,最後自己都聽不下去了,制止了賜通,“我們繼續往下說。”貝渝姐清清嗓子說。
“軍事局的副職是遲歌,她性情比較溫和,只是因為是軍醫出身,所以不得不呆在軍事局。再下來就是經濟局,經濟局的正職是器,他是個很溫和的人,性格很好,他在神歷182年的天裁某場戰爭中殉職了。”貝渝姐說的時候聲音有些波動,器不就是姐死掉的未婚夫麼,讓她來講這些確實有些殘忍。
“其實器是我的未婚夫,雖然跟逆時針沒什麼關係,可是我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們。”貝渝姐深吸了口氣說。
“姐。”邶羽擔憂的看著貝渝姐。
“好了,我們繼續往下說,經濟局的副職是術恍雅,應該說她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吧,她在神歷182年的另一場戰爭中殉職了。司法局的正職是我,可是戰爭結束後,我再沒有回去過,反而是在拉馬丹開了櫻道,司法局的副職是望野,是個生性穩重的人,實際上這些年司法局的一切事物都是他負責的。農牧局的正職是時銀,針的母親,剛剛已經說過了,副職是莫伊,他是逆流和時銀的八拜之交,一直在從牙撫養針,可是因為戰爭中舊傷的緣故,不久前在從牙過世了。宗教局的正職是傾羨,她是個面冷心善的人,她的養母是上屆逆時針宗教局的正職,傾羨在母親在戰爭中犧牲了以後,自己接替了母親的位置。宗教局的副職是悟道殤,他是個睿智而強大的人,我希望你們能多跟他學些東西。好了,這就是十二天擺的情況。”講完這些貝渝姐如釋重負的說。
“可是貝渝姐,啊不,前輩。”我有些事情不明白。
“怎麼了,說吧。”
“逆流、器、術恍雅、時銀、莫伊如果都過世了,那逆時針一直以來的工作是怎麼完成的,尤其農牧,正職、副職都不在了不是嗎?”
“那些工作是其他人分擔的,其實現在十二天擺每個人的負擔都很重,因為人手不夠,所以大家都是超負荷的工作,這其實也是逆時針的大秘密,如果被其他國家知道我們實力這般脆弱的話,一定會被有野心的國家盯上的。”貝渝姐解釋。
“那沒有措施麼?”一直很安靜的破天喜突然問。
“現在已經重新調整過了,外交局由流豫頻負責、司法局由望野負責、遲歌會調去農牧局、軍事局還是和沾負責、宗教局傾羨和悟道殤不變,至於經濟局會由我負責,我將接替器的位置。”
“貝渝姐,你要回逆時針?”我驚奇的看著貝渝姐。
“沒錯,‘如果我是承載著武宵國希望的人,那麼請你同大家一起用你們的力量支撐起我吧’,你跟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很震驚,可是那時我也看到了希望,並且找到了回逆時針的理由和動力,所以我重新回到了逆時針,我要看著你們成長起來,成為武宵國的力量,我希望親眼見證這個過程。雖然可能要回憶起殘酷的戰爭,會常常想起死去的同伴和至愛,會有很辛苦的工作很大的壓力,可是我覺得我應該振作起來,有很多人承受著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