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秋落問。
“邶羽幹什麼去了?”我問,自從放學後好像就一直沒看見他的蹤影。
“不是去接風淺月了嗎?”芷清也知道,原來只有我不知道。
“那不是要去兩天兩夜?”路程那麼遠。
“不是,有另外的人負責把風淺月送回來,邶羽只是去城門那裡接。”白夜解釋。
“你們都知道啊,怎麼沒人告訴我?”我有點鬱悶的問。
“當然是怕你直接去秒殺了風淺月。”葉拉維又從哪鑽了回來。
“我才沒那麼無聊呢。”
“絲可,層喜,快拿藥箱來,再倒點水,誰去請個軍醫過來,快點!!!”邶羽抱著風淺月一衝進來就大聲嚷嚷。
竟然是公主式的橫抱,我看得咬牙切齒,不過看看邶羽懷裡風淺月那半生不死的樣子,還是覺得她挺可憐的,怎麼會那麼虛弱呢,難道在森林裡什麼都沒吃,或者是被動物傷到了,總不會是裝的吧?我探究的在一邊看來看去。
“不幫忙就離遠點。”邶羽突然衝我吼。著急也不能拿我撒氣啊。
“我去帝之城請個軍醫,不過她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你不用太著急。”秋落說完離開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呢,他也覺得風淺月是裝的嗎。
“層喜!絲可!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快點!”邶羽咆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
“邶羽,冷靜下來。”破天喜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楚,邶羽確實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風淺月的頭型真不錯,那麼涼快,要不我們也去剪一個?”妃蝶突然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說。
“不要吧?!我覺得好醜哦~”綿綿太單純了,竟然以為妃蝶說的是真的。
“你不要太過分了!”風淺月用力瞪著妃蝶。
果然是裝的啊,可是她怎麼這麼笨呢,想當年她那麼詐我我都沒露出馬腳,怎麼她連兩句話都扛不住就露底了啊。
“原來你是裝的!”葉拉維在一旁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風淺月氣的說不出來話。
“你怎麼樣?”邶羽嘆了口氣問風淺月,他為什麼嘆氣啊,是因為風淺月撒謊覺得無藥可就嘆氣還是看風淺月活過來了鬆了口氣?
“我覺得我要死掉了。”風淺月可憐巴巴的說,眼睛裡全是淚水。
“自己惹禍還要我照顧你,不知道我很忙嗎?!”層喜把一個水壺摔在桌子上走了,有性格,我喜歡。
“層喜,你太沒規矩了,絲可呢?”邶羽皺著眉頭問。
“怕你要她照顧這個麻煩精,嚇的跑了。”層喜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們都欺負我。”風淺月揪著邶羽的衣服哭著說,我現在真不知道是該可憐她還是生她氣。
“風淺月,你幹了那麼多缺德事現在好意思說這種話嗎?如果我是鬼婆婆就把你逐出逆時針拉了,竟然做出這種下三爛的事情,你祖宗八代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妃蝶在一旁大聲的說。
“妃蝶,算了,她都這樣了。”我勸說。
“蘇汶,我這麼氣是因為她剪了你的頭髮,現在你反過來當好人算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對那種人婦人之仁一點好處都沒有。”妃蝶說完氣哼哼的走了。
“妃蝶!”綿綿看見妃蝶生氣忙去追她了,真是越來越亂了。
“看不下去了,生活真艱辛啊,葉拉維,我們去下棋吧。”白夜看氣氛不對拉走了葉拉維。
“我也去看!”芷清也跟著跑了。
“你們看誰來了?”就在大廳裡剩下邶羽、風淺月、破天喜和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秋落回來了。
“蘇汶!”無常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無常?!”我又驚又喜,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