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開始,不知不覺就變得豁達了,以前想都不願意想的笑也成了很自然的事情,對待別人也友善了,這大概就是逆時針給我的改變吧。邶羽也是,剛遇到他的時候嚴肅的像個小老頭,後來竟然也會和我鬥嘴開玩笑,逆時針有奇怪的力量,讓每個人都快樂起來了。”
“你為什麼突然和我說這些呢?”葉拉維挑釁的看著我。
“不為什麼。”我搖搖頭。
“其實你怕我是奸細對不對,不過我跟你保證,我不是。”
“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夥伴。”我歉疚的笑笑。
“面對無法探知的存在,產生懷疑是人的本能,就好像我對破天喜一樣,他是唯一一個我查不出任何事情的人,你真的願意和如此深不可測的人在一起嗎?”葉拉維很認真的問。
“因為太深不可測了,所以一掉進去就出不來了。”我笑著說。
“那就沒辦法了。”葉拉維聳聳肩走了,我也跟在他後面回了客棧。
“你們回來了啊。”我和葉拉維一進門,小三就熱情的跟了上來,破天喜和邶羽在一起坐著喝茶,真夜則要了一大桌子菜一個一個品嚐。
“真夜,你這是在幹什麼啊?”我不解的問。
“幫小三試菜啊,這裡的很多菜都不夠正宗,我已經把缺點都記在紙上了。”真夜舉著一頁紙晃來晃去。
“你這樣看起來很奇怪。”旁邊很多人都很好奇一個人獨自吃一大桌菜的真夜,一直在指指點點的談論。
“不要管我了,倒是你們,某些不著調的人有沒有跟你說奇怪的話啊,例如我愛你啊,你嫁給我之類的。”真夜看著我問。
“他說了還可能活著回來麼。”我坐在了真夜旁邊順便混口飯吃。
“看邶羽的樣子好像很喜歡你啊。”真夜悄悄在我耳邊說。
“都過去了,不要提了。”我實在是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了,因為根本就得不出結論,而且我的心還是比較偏向破天喜一邊。
“你真是厲害,兩個情敵在一起都不打架,還心平氣和的聊天。”真夜一邊給我夾菜一邊說。
“他們兩個都是少年老成型的,才不會做那種無聊的事情。”我懶得理唯恐天下不亂的真夜。仔細想想,我們考入逆時針的時候16歲,在逆時針學習了一年17歲,出來了幾個月,就是不到18歲,可是那兩個人怎麼好像68歲一樣,根本沒有一點孩子的樣子,恐怖啊。我晃了晃腦袋。
“蘇汶,你跟葉拉維說要住些日子在走嗎?”鄰桌的破天喜問我。
“可以嗎?”我無辜的看著破天喜看。
“你說的算。”破天喜笑著說。
“我們就多留五天教小三功夫吧,不然白痴白住的怎麼過意的去。”我還不能跟破天喜說邶羽受傷的事情,畢竟他是去了琉璃查事情,破天喜也是琉璃的,知道了多少會感到忌諱吧。
“那誰教,不會是我吧?”破天喜看著我問。
“怎麼會!”我搖搖頭,破天喜哪是幹那個的料啊。
“莫非你要親自教我?”小三像哈巴狗一樣在我身邊轉來轉去。
“我身體虛弱、體力不支,怎麼教的了你。”我一邊胡吃海喝一邊說。
“看你吃像就是撒謊。”真夜小聲抱怨。
“決定了,就讓真夜教你。”我一排桌子說。
“我?!”
“她?!”真夜和小三一起發出了不認同的喊聲。
“我來教吧。”一直不怎麼講話的邶羽突然說。
“不行!”我立刻阻止,大家都奇怪的看著我,不明白我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
“邶羽太兇,不適合教人。”看見大家對我的舉動有些疑惑,我連忙解釋。我們留下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