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著一個領路計程車兵繼續往軍營裡面走,這裡的房子修蓋的很簡單,但是一點也不覺得簡陋,在一邊訓練的那些士兵也都精神飽滿、英姿颯爽的,從這一點看扶著守護這裡的將軍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才對。我們一行人被帶進了一個兩層的木頭屋子,這也算是這裡最高的建築了,屋子裡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兩邊還擺著許多凳子,這應該是商議軍情的地方吧。
“稟告將軍,幾位大人帶到了。”傭兵對坐在最裡面正中間的一個健壯的男人說。
“你們是逆時針的?”那人站起來慢慢的走了過來,這個人滿臉的鬍鬚,幾乎看不清本來面目,可是健壯的體格和犀利的眼神還是可以看得出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脖子上的一道深深的疤痕看起來更是觸目驚心。
“這個人看起來怎麼那麼兇狠。”躲在我身後的真夜悄悄問,我在這個將軍面前也有窒息感,所以並沒有回真夜的話。
“我們四人是逆時針的,那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