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麼光明正大的gay還不多,而且腐女還未氾濫成災,她們均有些鄙夷地看了我和狐狸一眼,其中還有個咕噥道:“怪不得對我們一點反應都沒有,原來是個不行的……”
我把嘴張成了“O”型,是大姐們太開放還是我的思想太糜爛?
“嗚嗚,你終於來了。”狐狸自動自發地投入我的懷中,慘兮兮地道,“你說一想到那個誰就心痛難受很不開心,是怎麼回事?”
“你那是失戀。”
“嗚嗚嗚,我失戀了!”狐狸在我肩頭蹭了蹭,不知道有沒有把什麼不明液體蹭到我的衣服上。
他身上酒味熏天,我捂著鼻子有些幸災樂禍地道:“真神奇啊王狐狸,你竟然還會失戀!”
狐狸仰起頭,狐狸眼迷迷濛濛地望著我,媚態橫生,看得我一時恍神。
然後,連個招呼也不打的把他的狐狸嘴湊了上來。
“臭死了!”我炸毛地拍開他。
狐狸一臉幽怨地嘟囔了一句:“唉,沒感覺啊!”
“沒感覺?”我剋制住想要掐死他的衝動,恨聲道,“死狐狸,你在這兒一個人瞎折騰什麼勁兒,喜歡吳詩云去說就是了,還在這兒裝深沉裝憂鬱借酒消愁,你哪來那麼多愁啊?”
“嗝,”他打了個酒嗝,死鴨子嘴硬地說,“誰說我喜歡那個土妞!”
“你自己說的!”我瞥他。
“我才不信我竟然會喜歡上那個土妞!”他跟小孩子似的鬧著脾氣。
我扶額,我一點也不想淪為知心姐姐一流的人物,尤其是撮合人家排除誤會什麼的!!!
於是,我拿起手機,對吳詩云說:“那個,你去叫一輛計程車,我讓保安把這貨抬出去,咱們門口見。”
“好的,”吳詩云的聲音裡帶了點欣喜的哽咽,我想,只要別扯上我,你們倆怎麼情深深雨濛濛怎麼瞎折騰都行。
“你不一起走嗎?”吳詩云疑惑地看著我。
我推脫道:“不了,我要去要回我的鴨脖子。”
吳詩云顯然有些愕然,似乎被我對鴨脖子的執著給驚詫到了。
“好的,你路上小心。”她的表情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把狐狸扶好後和我道了別。
“路上小心!”我朝她擺擺手。
當然,回去拿鴨脖子只是我的一個藉口。人家乾柴烈火兩情相悅,我總不好上去插一腳去湊熱鬧吧?
做人吶,最
重要的就是識相啦!
我伸了個懶腰,側過頭忽然發現有倆掛著相機的人鬼鬼祟祟的打量我,和我對上了眼後,忙做出一副在聊天的樣子。
我抬腳,向他們走去:“喂……”
然後,這兩人跟見鬼似的一溜煙的就跑遠了。
我摸摸後腦勺,換了個髮型而已,有忽然變得很像羅剎麼?
第二天我在床上賴到了日上三竿,被芳姐一電話吵醒。
“安雅淳!”芳姐沉痛的聲音驚得我一骨碌坐起。
“您老怎麼有空來找我?”
“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想掐死你!”
“啥……”
“你個死丫頭,你知不知道你闖多大的禍!你你你!你不是跟司源好上了麼,怎麼又跟一夕牽扯不清啊?!”
“不是……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忽然驚醒,“不會是我和王一夕在酒吧被人拍了吧?”
“你說呢?”芳姐陰森森地道,“你們一個兩個的,是累不死我就覺得不痛快,是吧?”
“那是個誤會……”我弱弱地解釋。
“燈光昏暗,那個照片看不太清楚,暫時他們是認為王一夕喜歡上了一個神秘男生……”芳姐重重地嘆了口氣,“一夕和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