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口雌黃,胡言亂語,什麼荒蠻域外還有比華夏文明更高的存在,簡直一派胡言,那些荒蠻之地不過是些茹毛飲血之種類,而我們天朝,才是天之正統。”
劉澤看他的神情,分明是喜歡蔡琰,不過想想也沒錯,這麼個美女,沒人暗戀那才是咄咄怪事,但似乎蔡琰對他並不感冒。
蔡琰沒理他,對著劉澤道:“好啊,等你正式地拜入蔡門,我想請教的問題可多著呢,到時候你可不能藏私哦?”
劉澤報之以微笑道:“一定,一定。”劉澤心中可是大喜,看來蔡琰對他的成見不知不覺間都已消散,看來想俘獲才女的芳心,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比她更有才。劉澤此時的心情可是爽到了極點,不禁在心底大讚自己:“你真是太有才了!”
阮瑀可是不爽到了極點,怒氣衝衝地道:“奇談怪論,何足為憑?劉澤,你若真有才學,按你方才所言,那你說說下次月食會產生於何日?你若能準確地說出來,就算我阮瑀認輸,若你答不出來,將剛才所言,全部收回去,滾出蔡府去。”
劉澤臉不覺沉了下去,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張狂,他冷冷地道:“我算得算不出來,與閣下何干?你還是先去把剛才的那道題算出來再說吧,否則——你沒資格!”
阮瑀鐵青了臉,幾乎把一口牙都快咬碎了,雙目幾乎能噴出火了,剛才那道數術題的確讓他顏面盡失,在眾人當然主要是蔡琰面前丟盡了臉,現在劉澤不接招,分明就是他根本不可能預知月食的日期,氣急敗壞道:“天文術數有什麼了不起,千古以來還是文章第一,我——我要和你比詩詞歌賦!”
劉澤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前的阮瑀,倒和瘋狗沒什麼兩樣,和瘋狗比試,劉澤可沒了興趣。不過,蔡琰倒是在旁笑吟吟地道:“這樣吧,我出一題,試試兩位才子的詩詞如何,就以眼前之景為題,誰先賦出詩來便算誰贏,四言五言不限,請吧。”
這下劉澤倒是沒有拒絕的意思,看來蔡琰有考教自己的意思,想必昨日蔡邕回來已將昨日宴上賦詩之事告訴了她,蔡琰詩詞歌賦樣樣俱精,自然能品鑑出那首短歌行的優劣來,可耳聽為虛耳見為實,現場出題才能試出真才實學來。
不過劉澤一看眼前之景,倒是樂了,府中有兩三個下人正在外面生了個大火爐子,鍋裡面煮的是大豆,而燃料正是豆莢。劉澤看了阮瑀,他也正緊張地看著眼前之景,劉澤心裡暗道,你丫的雖然號稱是建安七子,可你不可能有曹子建七步成詩的本事吧,你大爺我雖然沒詩詞的天份,但二千年來詩人眾多,足夠老子剽竊的了。昨天黑了曹操一把,今天輪他兒子了,不過將來曹丕再來逼他弟弟七步賦詩曹植又如何應對?算了,不去想了,人家曹植才高八斗,自然有應對的妙手,這首詩就給我應應急吧。曹植七步成詩,咱不去挑他的風頭,咱就走八步吧,八者發也,也算對得住他了。
劉澤裝作搖頭思吟,來回踱了八步,吟詠道:“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第一百一十章 賭上一把
吟罷,看了一眼阮瑀,他正憋地是滿臉通紅,見劉澤搶先一步吟出詩來,完全與蔡琰規定的契合,不由氣得更是七竅生煙,要知道吟詩做賦,講究的是靈感,靈感來了,思如泉湧,沒有靈感,便沒有文章,這方面詩仙李白恐怕當屬第一,天下鬼才,恐怕也只有曹植能在刀口下賦得出詩來,誰叫人家天下共一石的文采獨得了八斗,阮瑀自然沒有那個本事,何況勝負已定,他就算現在能賦得出來也是輸了。
“八步成詩,潤德真天下奇才也!”一聲驚呼,劉澤視之,卻是顧雍顧元嘆。
劉澤微一拱手,道:“顧兄謬讚了。”回頭看向蔡琰,似乎道,我可以交差了吧。
蔡琰點頭道:“人道盧公只通經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