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派功法在內力的積攢方面可以說是整古爍今,少有人及,僅僅馭使黃級下品的輕功,居然出現內力耗盡,可見肖晨心中的急迫與擔憂。
停下來休息,恢復內力的時候,肖晨才來得及檢視自己的收穫。系統包裹中的銀兩已經到了八千多兩,手中的銀票更是誇張,足有六萬三千兩,果然應了那句: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第一次得到如此多的鉅款,這一路的奔波也覺得分外值得。要知道,玄級的秘籍中,比較突出的那些也才價值一萬五千兩左右。
稍微回覆了一些內力後,肖晨便繼續發足狂奔,身上內功不斷運轉,一邊回氣,一邊賣力的向雙腿灌注。
照著地圖上的標註,中午時分,肖晨就來到了一座小型城池,五百兩銀子買了匹良駒,來不及吃飯,打包了不少乾糧,便催馬繼續趕路。
大河派雖然只是一個小型門派,但這並非代表大河派弟子少,錦州各處,除了一些邊遠城市,到處都有大河派弟子,無法晉升中型門派,也只是因為沒有頂級高手,就連中型門派的奔雷劍門論起勢力範圍和弟子數量,也是不如大河派。
最遲一天,那些沒等到收繳利潤的掌櫃就會發覺事情不對,上報門派,到時大河派就會徹查此事,掌門獨子畢竟不同於他人,如果抱著僥倖心理,那倒黴的一定是自己。
馬不停蹄的狂奔,換來的是四天跑完了當初半個多月的路程,回到家鄉澤水城後,肖晨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這裡已經是大河派勢力的邊緣範圍,再往南走百里多一些,就是魔門的勢力範圍了,除非大河派瘋掉了,不然定不會大舉派人前來,畢竟他們也沒有具體查明誰是兇手。
想了想家裡的東西都已經送人,肖晨也沒再回去叨擾二柱一家,直接住進了城中的客棧。
一覺睡醒,下樓用餐時,卻見到了兩個有過一面之緣的熟人。
“兩位兄臺,我們又見面。”肖晨看到兩人風塵僕僕的樣子,頗感詫異,早知道,半個月前,這兩人給人的映像可是非常深刻。
“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閣下,不介意的話,一起坐下聊聊吧。”白衣青年舉杯相邀,肖晨也就順勢走了過去。
這兩人正是半月前,在四合城福來客棧與衛築才三人差點產生衝突的青衣漢子和白衣青年。
“鄙人肖晨,還未請教兩位兄臺高姓大名。”肖晨後略一拱手就坐在了桌前。
“大名不敢當,在下顧若海,這是在下的本家兄弟,顧若彪。”白衣青年顧若海回了一禮,便互通了姓名。
“兄弟也是被追殺逃難至此的嗎?”旁邊的顧若彪壓低了聲音,對著肖晨詢問到。
“舍弟冒昧了,還望兄臺見諒。”顧若海連忙拱手代顧若彪告罪。
肖晨一聽這話,腦袋中就轉了許多個彎彎道道,當即說道:“莫非此事還牽連到了兩位?當日你們並沒有衝突吧。”
顧若海聞言苦笑了一聲,“這可純粹是無妄之災了,那大河派掌門獨子慘死楊樹林,大河派掌門老來得子,就這麼個獨苗,直接就發了瘋,所有與衛築才有過接觸的人全都倒了黴,在下與舍弟也是仗著有幾分武功,加之沒碰到什麼高手,這才逃過一劫。”
肖晨還未說話,就聽顧若彪說道:“要我說,殺得好,像那種欺男霸女的混賬東西,死一個少一個,可恨我功力不高,不然定要和那位英雄一起前往。”
“若彪,禁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顧若海拉了顧若彪一把,顯然對這兄弟不分場合有些惱怒。
“若海兄弟不要著惱,若彪兄弟也是性情中人,頗為叫人佩服,最少我自認不敢說出這樣的話”肖晨說著,還端起杯遙敬了顧若彪一下。
顧若彪聞言笑的開懷,覺得肖晨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