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親一樣嗎?可我只是我,並不是父親。”少年聞言,皺了皺眉頭。似乎對老人的提議感到不滿意,隨後又問道:“如果我親自出手鎮壓族內那些不遜之人。讓族人看看我的實力,會不會比青老你說的方法更快掌握族中權利。”
老人似乎猜到了少年會有此一問,微微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情,直接將早就想好的答案說出來,道:“這的確是一個快速獲得權利和威望的方法,但這方法太過取巧,即便得到了權利和威望,也只是短暫的,一旦少主你失勢,或者遇到逆境,這些得到的權利和威望就會消失得一乾二淨,甚至會遭遇反噬,絕非長久之計。”
少年似乎已經做出了決定,語氣堅定的說道:“足夠了!只要我能夠短時間內掌握族長之權,以我的實力想要在仙宮內立下威望也並非難事,到時再慢慢安撫那些不遜之人好了。”
“那麼這魔神殿該怎麼辦?”老人沒有規勸少年,在他看來與其強行讓少年遵從項權的安排,去做一些不喜歡做的事情將事情辦糟、辦壞,倒不如讓少年自己發揮,以少年的才智和實力,說不定能夠讓毒龍一族走出另外一條路。其實,老人的內心深處也對項權讓毒龍一族歸附魔神殿的決定有些不情願,少年的決定則正好隨了他的心願,又沒有讓他違背項權的命令。
“魔神殿倒是個問題。”少年略帶愁惱的說道:“父親離開前說過我族用來重新讓族人重回玄元天、隱藏起來的寶藏已經被他當作收留我族的貢禮獻給了那周明,雖然我對那些寶物如今是否存在還有些懷疑,但如果真的儲存完好的話……”說著,他臉上浮現出猶豫之色,內心似乎在為該做出什麼決定而掙扎,最終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既然父親將那些寶物已經送人了,我也不能再將其收回來,更何況這些寶物放在了玄元天,就算交還倒了我的手中也不可能取回來,與其繼續放在我的手中無所用途,倒不如買一條後路。如果我毒龍一族真的無法在霄雲天站穩腳跟的話,再不計能夠按照父親的安排加入魔神殿,以待將來覆起。”
見到少年沉穩不驕,老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點點頭,跟著問道:“那我們是不是要去見見這位周明殿主?”
少年搖搖頭,道:“不必了!想來我們在這裡的談話,應該已經被周殿主聽入耳中,沒有必要再去見他。”
就在少年說這番話的時候,身在艙室之中的徐長青臉上則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這項權倒是生了一個好兒子,雖然性格有些狂妄桀驁,但卻也有些才能和遠見,未算勝先算敗,讓自己時刻都有一條退路可走,不錯!不錯!也罷,既然收了你父的一份大禮,我也不好不還一份禮給你,姑且助你一臂之力,看看你能夠走到什麼地步吧!”
說著話,便看到徐長青朝身旁的酒杯輕輕一彈,杯中的酒水立刻掀起了一圈圈的漣漪,當漣漪集中到了中間後,便看到酒液往上猛地一湧,吐出了一滴斷腸酒的酒液,懸浮在空中,凝聚成一團。隨後,徐長青又一連探出了四道法力注入這一滴酒水中,酒水也逐漸從****化作實體,眼色更是從青色,便成了墨綠色。
做完一切後,徐長青像是彈蒼蠅一般朝那酒水珠子一彈,酒水珠化作一道光影打在了船艙牆壁上,毫無阻礙的穿透了過去,眨眼間的功夫就來到了那一老一少跟前。
雖然是身在自己的地盤中,但內外局勢有些緊張混亂,一老一少從來都沒有放鬆對周圍的警惕,當墨綠色的酒珠破空出現的那一刻,他們就都察覺到了,並且無比純熟的施展各自法寶和法術,在中間架起了層層防護。
然而,即便老少二人已經完成了他們最好的應對手法,但依然小看了這枚酒珠的威力,所有的防護在這滴酒水中蘊含的力量面前就像是紙一樣輕薄脆弱,輕而易舉的酒杯洞穿了過去,並且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