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就對人吩咐,“把小公子拖出去到樹下吊半個時辰,不到點別放下來,嗯,罪名就是對母親出言不順,沒大沒小。”
齊潤還要說話,但一看她眯眼,這話就沒說下來去了。
謝慧齊見他識趣,又摸了摸他的頭,敷衍地道,“乖。”
是真乖了,沒再亂說話了,要不半時辰得改一時辰。
對於小兒子謝慧齊是徹底死了溫言教之的心了,齊潤太糊塗,對是非根本沒什麼太多的觀念,你不告訴他錯了,該怎麼辦,他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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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十二月,國公府就開始算帳,扎帳了,謝慧齊這次帶了媳婦到身邊,林玲跟了她幾日,沒幾天就倒下了。
她連著幾日都沒睡覺,白天算不明白的,就留到了晚上,青陽院連著幾日都未歇燈。
齊璞有事,也是好幾日沒歸家,這一沒回來,媳婦就又出事了。
謝慧齊倒是知道青陽院沒歇燈的事,但她提醒過一次,見媳婦還是過於努力,就沒再插手了了,之前她已經把過猶不及,得不償失的道理掰爛了揉碎了給媳婦講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