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讓吃飽誰有那力氣上戰場打勝仗。
後面陳賈帶著那些還有一些歸順陳賈的人就混的有滋有味的,而他們吃不飽飯,穿不暖,動不動還得挨罰。
“不過大哥你說起軍餉和糧草我倒是有些印象,陳賈他們並不會省吃儉用,我們要走的的時候好像就所剩無幾了。
聽說幾次寫信快馬加鞭的送到京城,可京城那邊遲遲沒有訊息。
在我們要走的前幾天他好像就收到了京城的來信,但是看著臉色並不是很好的樣子。”
說到這個他當時就覺得一陣解氣,餓死這般狗孃養的。
霍靳明心裡頓時有了法子,嘴角含笑看著他,“建寧你帶著趙辰騎著馬應該能劫下那批救命糧吧!”
劉建寧一聽猛的一拍大腿,“對啊!咱們可以劫啊!”
這還能解氣!
大不了就讓陳賈那個龜孫子在等下一批糧,讓他們好好受受他們當時的苦日子。
他要是有本事就再去申請糧食,只怕到時候龍顏大怒,遭了殃。
不管哪一個結果對於他們來說都是挺解氣的。
至於打仗一事,那裡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將軍。
“好,那大哥我跟趙辰就先行告退了!”劉建寧大笑著起身,幹勁滿滿的帶著趙辰朝外面走。
皇家的兒子他們沒辦法,幾個押送糧食的不在話下,輕輕鬆鬆的事。
梁東也跟著一同出去,房間裡頓時只剩下了霍靳明和白旭兩人。
白旭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
霍靳明眼神落在他身上,“世子也要跟我一同前往邊疆嗎?”
白旭動作一頓,隨即放下手中的杯子,勾唇一笑。
“沒想到什麼都瞞不住你,去,怎麼不去,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白旭沒想到自己隱瞞了這麼多年的身世還是被他猜到了。
他乃南陽王遺子,年幼時南陽王府上下一百零九口人全部死於非命。
而他之所以能逃避此難,多虧了他師父神醫白夢諶,他常年跟著師父四海為家,得知家族噩耗時,已為時已晚。
他永遠記得當他踏進南陽王府時,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樣子,父親手裡拽著的是一封殘缺的密函。
南陽王府之難,皆歸於朝廷,如今在朝為官的,可沒一個好人。
“不過你也別叫我世子,早就不是什麼世子了,還是叫我白旭來得自在。”
霍靳明與他相視一笑,“好。”
而這邊楚琉月尾隨著阮湘芸一群人來到了一家茶樓。
別說這家茶樓還挺貴,他們住客棧一晚才抵得上這裡的一壺茶。
要不是為了大計,她才不會花這冤枉錢。
她特意找了一個相近的位置坐下。
不過現在只有李燁晨幾人,那個樓主還未到。
她悠閒的喝著茶聽著小曲看著舞,倒像是真的是來喝茶的。
不過這曲比起蘇槐彈的可是差太多了。
約莫過了好一會也不見樓主身影。
這人該不會是不來了吧?
李燁晨那邊幾人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王爺,別急,聽說這樓主性格古怪咱們多等一會便是了。”阮湘芸柔聲的安撫著男人的情緒。
楚琉月聽著那嬌滴滴的聲音,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真是雞皮疙瘩掉一地,慎得慌。
李燁晨摟著她,嗅了幾下她身上的清香,“嗯,便聽芸芸的。”
就在幾人即將等得耐心耗盡時,一個黑色玄衣,燙金面具下一雙陰鷙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慄。
身後還跟著一身紅衣柔若無骨的柳媚,隨後就是幾個隨從。
楚琉月微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