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心裡又怕又喜,又希望父皇和哥哥們能來,又不希望他們不來。
“敏姝別怕。”楚琉月無奈的看著她,真不知道她在燕國是如何被寵過來的。
赫敏姝深吸了幾口氣,她是燕國公主,她代表了燕國,她不能膽怯,她不能讓自己的國家蒙羞。
自我鼓勵一會後,赫敏姝果然沒這麼緊張了。
楚琉月搖搖頭,人生地不熟,身邊又沒什麼人,怕也是正常的。
李瑾宴帶人剛到御書房就聽見裡面響起父皇震怒的聲音。
“李燁晨!你看看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李贇拿出一沓信件丟在他面前。
李燁晨剛回來還沒來得及處理那件事,就被父皇召進了宮,現在整個人還雲裡霧裡的。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直到他看見信件上的內容才反應過來,他強忍著內心的不安。
“父皇,兒臣不知此事情,父皇是何時收到這封信件的?”
李贇冷笑一聲,不怒自威,“朕早在兩天前便收到了這封信件。”
兩天前!
這麼早?
李燁晨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這事也太巧了,他們在秦安剛被那群人揭穿,便朝著京城趕。
可這封信件卻能在他前一天到,這……
莫不是一開始就有人故意為之?
“還請父皇明鑑,此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兒臣,兒臣此去秦安可謂是九死一生才平了那瘟疫。
怎麼可能自己害自己,一定是有人陷害兒臣,請父皇明察!”
李燁晨又磕了一個頭,眼底一片冷意,看來他的加派人手將那個女孩殺了,這樣就死無對證了。
李贇看著下面的小兒子,冷哼一聲,真當他不知道他這段時間的混賬事嗎?
帶著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招搖過市,簡直是丟人現眼!
“你最好祈禱這件事是如你所說和你沒有關係。”
李贇氣得喝了口茶,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李燁晨,“起來吧,到時候和燕國和親,人選還未定,赫本單說這人必須是他女兒鐘意之人。
朕希望你孰輕孰重,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日後你想要多的是,現在……哼!”
殿外的李瑾宴聽著裡面兩人的交談聲,臉色越來越沉。
明明他才是太子,可父皇鐘意的永遠只有這個廢物。
呵!
他看了一眼旁邊守門的太監,示意他彙報。
小太監頷首,推開門走了進去。
“陛下,殿下求見!”
李贇看了一眼旁邊的李燁晨,“宣!”
隨著小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李瑾宴抬腳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父皇!”
李贇垂下眸看著手裡的奏摺,“起來吧。”
李瑾宴抬頭隨意掃視了一眼一旁的李燁晨。
李燁晨看見他兩側的手也不由握緊。
哼,再神氣又有什麼用,這太子之位早晚會是他的。
李瑾宴行禮道:“啟稟父皇,兒臣偶然遇見敏姝公主,便將她一起接回來了,現如今正安置在東宮內。”
李贇聽見他這話將奏摺丟在了桌上。
安置東宮?
呵,他這兒子是在告訴他,這敏姝公主他也看上了。
“那為敏姝公主接風洗塵的事就交給你吧,朕乏了,無事便退下吧。”
李燁晨僵硬在原地,前一秒父皇不是還讓他拉攏什麼赫敏公主嗎?為什麼現在忽然就變卦了。
李贇閉目前看了一眼李燁晨,他這兒啊,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罷了。
“兒臣告退!”李瑾宴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