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目前是已經被堵住了的,他目前現在只能暫時將希望寄託於窗戶了。
只是那種甜膩的香味聞著實在讓人頭腦發昏,勉強檢查了兩個窗戶,發現都是從外面就被鎖死的,心裡憤怒和躁動一起蠢蠢欲動,賈璉眼睛已經開始朦朧,也好在珍珠老老實實呆在裡面沒有出來,否則賈璉若是見了面前活生生一個女人,必定就瘋狂的撲上去就地正法了。
正自我掙扎得厲害,突然裡頭“嘭”的一聲,隨即傳來珍珠的驚叫。
“啊!”
本能的朝著裡面過去,賈璉一愣,見平兒正站在窗戶外面,屋子裡的珍珠臉上也是駝紅一片,眼神迷離得厲害。
“二爺快走,老太太在二爺的茶裡下了要,姨娘已經回去了,讓我來看看,若是您不願意,就帶您走。”
其實賈璉來的時候,翡翠就在賈母屋子的小佛甕裡坐著。翡翠身上有著六七個月的身子,賈家骨血,賈母自然不會為難她,所以只是當她在否前給全家人祈福,並沒有其他懲處。
而賈璉等人在外頭的對話她也是聽見的,無奈因為地境原因,而且當時並不知曉賈母的意圖,所以未能及時警告賈璉。
賈璉前腳走,後腳賈母就讓平兒服侍翡翠回望月居,還是鴛鴦悄悄派了小丫頭跟翡翠說賈璉跟珍珠去了後面院子,翡翠這才讓平兒悄悄過去看看,這才聽到外頭那兩個婆子嚼舌根,說賈母在賈璉的茶裡頭放了少劑量的藥的事兒,甚至屋子裡頭還燃了助興的香。
於是又小心翼翼的繞過婆子的看護,將屋子背後的一扇窗戶開啟,這才有了當場一幕。
不管是從前王熙鳳和賈蓉,還是賈璉和秦可卿翡翠的,平兒雖然尚且未曾經歷過人事,但還是明白幾分,當即就知道賈璉怕是遭了算計。
因為窗戶的開啟,屋裡甜膩的味道稍稍消散些,賈璉腦子清醒幾分,見珍珠看到他已經本能的開始脫衣服,連忙將桌上的茶狠狠潑了上去,然後又一把將人推開,這才隨了平兒,躲開門口的婆子,一路狂奔回望月居。
望月居翡翠知道事情怕是非同尋常,回去就將始末告訴了秦可卿,秦可卿原本是想直接到賈母院子要人的,只是被翡翠攔住,說先等著,不管出沒有出問題,先等平兒回來怎麼說。
卻道賈璉在賈母那裡先是喝了一杯茶,後面在屋子裡又是聞了半晌的薰香,原本就只是強穹之末的強撐著,等到了望月居門口,見秦可卿和翡翠等著,二話不說抱著秦可卿就往裡頭衝。
他真的忍不了了。
原本下午的時候秦可卿就被賈璉折騰得夠嗆,如今又來這一遭,秦可卿猜到賈璉在賈母那裡怕是受了算計。只是因為秦可卿才出月子沒多久,如今又是連番這樣,賈璉見她面露痛處,曉得自己的瘋狂,但又剋制不住,恰巧翡翠不明就裡帶著平兒進屋,賈璉深吸一口氣,順手將平兒撈過去,然後壓低聲音朝翡翠秦可卿咆哮。
“快出去,我怕我剋制不住!”
第三百零八章 賈母,“卒”
恰巧翡翠不明就裡帶著平兒進屋檢視,深吸一口氣,也再來不及考慮其他,順手將平兒撈過去,然後壓低聲音朝翡翠秦可卿咆哮。
“快出去,我怕我剋制不住!”
直接被賈璉的瘋狂嚇傻,翡翠掩著嘴,將已經亂成一團的秦可卿扶了出去,兩個人面面相覷,忍不住撲簌簌掉眼淚。
倒不是因為嫉妒,而是因為賈璉的神態。
或許平時兩人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心生不滿,但此情此景,兩人心裡更多的卻是怨憤。
“來人,拿爺的牌子,去王御醫府裡,就說爺今兒個得了一簍子上好的螃蟹,請他過來嚐嚐鮮。”
抹了抹眼淚,秦可卿吩咐下面的人快去,又囑咐人去準備熱水,翡翠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