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洩出來還好,若是沒能及時發洩出來,嚴重的可是要出人命的。
所以平兒,說是賈璉的救命恩人也可以,她們兩個隊她是感激的。
進屋地上滿是衣服的碎片,入目所及沒有一件完整的,看得出面目的衣裳,床榻上被褥也是一片狼藉,平兒弱弱的蜷縮在一角,整個人身上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眼瞼輕斂,要不是眼睫毛微微顫動,兩個人都要以為她已經暈死過去,讓人看著十分觸目心驚。
忍不住掩嘴驚呼,兩個人心頭顫動,齊齊上前將人扶起來。
“畜牲!太過分了!”
完全是情不自禁的開口,秦可卿眼中原本已經收起的紅光又起,淚目盈盈。
翡翠原本也是看著驚恐無比,只是聽秦可卿一說,嘴角忍不出抽了抽,抬頭正好看到賈璉心虛的躲在門口面朝裡看。
“姐姐。。。。。。”
蚊子似的哼哼兩聲,翡翠輕輕拉了拉秦可卿的袖擺,後者轉頭,這才看到賈璉,臉上馬上就燙了起來。
剛才那一聲她完全就是由衷而發,當真忘記了這一樁就是她寶貝相公幹的好事。
平兒或許聽到也或許沒聽到兩人的聲音,微微動了動身子,只覺得每一處都疼得彷彿要炸裂開來,很快人就昏死過去。
“我,我不是說你。。。。。。”
紅著臉支支吾吾的朝賈璉開口,秦可卿顯得十分尷尬。
還是翡翠見平兒好像已經暈死過去,這才提醒兩人去外頭巡了女大夫,又讓人送了熱水進來,和秦可卿兩人親自給平兒洗了澡,換了乾淨衣服。
“找個好日子擺幾桌吧,她是個好的。”
女大夫留下幾個藥方走了,說平兒只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她們這才鬆了口氣。
賈璉聞言點頭,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平兒,心裡愧疚得厲害。而相對的,因為對平兒的愧疚,對賈母的怨憤也就更加濃烈。
望月居終於歸於平靜,夜幕下主子們對下面的人三緘其口,不許透露出去絲毫風聲,依舊還是平日裡的樣子。
倒是賈母的院子,第二天就傳來珍珠因為失手摔了老太太的廣玉蘭被罰,結果想不開投井自盡的訊息,聽聞賈母因此也病倒了,當天去的幾個老太太走的時候手上各自拿了不少東西,有外人問也只是神秘莫測的笑,倒是沒有傳出什麼訊息。
榮慶堂,賈璉依舊坐在昨日的椅子上,手上還是拿著跟昨日一樣的茶盞。
“老太太的這杯六安茶味道當真不得了,孫子領教了,昨日可是好生享受了一番。”
聲音聽不出什麼意味,賈璉低頭狠狠吸了手上的茶一口,茶香依舊,湯色也清澈,茶葉無芽無梗。
屋子裡跟昨日的熱鬧不同,除了賈母之外就是鴛鴦琥珀兩人,門口守了兩個小丫頭,只是所有人均是大氣也不敢出。
坐在上首的賈母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欲言又止,張了好幾次嘴,才幹澀的開口。
“你,你若是喜歡,盡數拿去便是。”
喉頭髮緊,賈母心虛得厲害。
昨日她帶著人進去是準備捉姦的,只是沒曾想看到的竟然是珍珠一絲不掛的在那兒自己。。。。。。
昨日那香裡頭也是摻了助興藥物的,所以中招的不僅僅是賈璉一個,只是一個知情、一個不知情罷了。
握著柺杖的手有些發緊,賈母第一次在這個孫子面前露出了心虛,畢竟昨天的吃相,是難看了些。
只是賈璉顯然對賈母的此番言論不是很滿意,冷笑一聲仰頭將手上溫度正好的茶一飲而盡,賈璉嘴角勾起一抹賈母熟悉又陌生的笑意。
“祖母待孫兒真好,孫兒簡直受寵若驚,無以為報,正好近日查到一些事情,孫兒心中疑惑,真不知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