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田產被充了公?”李鄉紳一臉的哭喪樣,他只是個小地主,家裡只有千畝田地,真要被充公一半的話,估計他就得破產了。“劉都尉,您得想想辦法才是?”
劉平更是一肚子的火,劉家乃是平原第一大士族,光田產就有好幾萬畝,而且他自恃官居都尉,別人隱匿半數,他家卻是瞞報了七成,真要是被充公的話,損失可海了去。可偏生劉澤死把著大漢律不鬆口,而且他剛剛從林海那邊得知,朝庭國庫空虛,的確是下令各地嚴查人口和田畝,加強了稅賦的徵收力度,在這個當口上,一不留神,真得是官位不保,性命堪憂。這一點,劉澤倒是真沒有危言聳聽。
這時,一位孫姓的鄉紳倒是哈哈大笑,道:“諸公勿憂,此事易耳。”
劉平大喜,道:“孫兄有妙計不妨直言。”
“此番平原事端,就出在這劉澤一人身上,若是將他逐出平原,豈不萬事皆休。”
“孫兄說得簡單,那平原縣令任命出自朝庭,豈是你說逐走就逐走的?”錢鄉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
孫鄉紳倒是不急不躁地道:“諸公莫急,待我把話說完。這劉澤進城之時,可是帶了五百騎兵的,現如今就屯紮在馬家大院裡。”
“那又能怎樣?”劉平也有些洩氣,五百個家兵,那算個屁,現如今那家豪強家裡沒有個千八百的私兵都不好意思往出帶。
“能怎樣可不全在都尉您一句話的事?”孫鄉紳意味深長地道。
“你的意思是……”劉平倒也不笨,也悟出了門道。
孫鄉紳微笑道:“劉都尉掌管一**事,有人在城內私藏軍械,聚眾滋事,勾結黃巾,意圖謀反,不正是劉都尉的權責所在嗎?只要拿獲這些軍械私兵,坐實了這個罪名,他劉澤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
劉平大喜道:“孫兄果然妙計,雖說士家豪族家家豢養私兵家奴,但大漢律法可是規定私人不可藏械,好極!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劉澤,你恐怕想不到你也有犯在大漢律下的一日吧,哈哈哈……”
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潘鳳急急地趕到了平原縣署,把還在睡夢中的劉澤叫醒了。
“主公,出大事了,那個平原都尉劉平在四更天的時候突然率兵包圍了馬家大院,要我們的人繳械投降,管統領已和他們對峙上了。”
劉澤打了一個激靈,睡意全消,趕忙從榻上爬起來,和潘鳳一起趕往馬家大院。臨行特意地叮囑了一下不可告訴關羽和張飛,尤其是張飛,以這貨的火爆脾氣,非打起來不可。真要是起了流血衝突,後果倒真是不堪設想。
以劉平的人品,要報復能是肯定的,只不過劉澤沒想到這傢伙睚眥必報,這麼快就動手了。以自己五百馬弓騎兵的實力,平原國的幾千郡兵擱一塊都未必能是對手,但真要是打起來,那可就大勢不妙了,所以劉澤在得到訊息的第一時間便火速趕了過去,希望可以平息事態。
還沒到馬家大院,就聽前面人嘶馬鳴,一片嘈雜之聲。遠遠地瞧見管亥騎著高頭大馬,手持鑌鐵雙戟,一人攔在大門口,將大隊的郡兵擋在門外。
“反了反了!豈有此理,竟敢公然拒捕!來人,給我拿下!”劉平怒不可遏。
前隊的幾十名郡兵手持長槍,一排子地衝了上去,管亥一無所懼,雙戟舞若風車一般,將郡兵的槍頭一一削斷,幾十名郡兵竟無一人可近其身。
劉澤縱馬飛奔而至,瞬息之間已突入當場,喝止道:“住手!”
管亥見劉澤前來,心情大定,道:“主公,不知從何處跑來這麼多的官兵,口口聲聲地要進大院搜查,屬下據理力爭他們不聽,反而要動手,不得已屬下才予以反擊。”
劉澤點點頭,衝著劉平大聲道:“劉都尉,你深夜圍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