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輩?”
鮑忠傲然地道:“我乃濟北都尉鮑忠是也,呂布小兒,受死吧!”掄起了開山斧,籍著馬勢,劈頭便是一斧砍去。
“無名鼠輩,也敢肆意猖狂,你找死!”呂布輕蔑地說著,就在二馬一錯鐙的功夫,方天畫戟向上一挑,鮑忠雖然力氣蠻大,但和呂布比起來那個不是差了一星半點,戟斧相交,震得鮑忠雙手發麻,拿捏不住,開山斧直飛出去。
一個武將,在戰場上丟掉了武器,那他的性命也就難保了。鮑忠只是“啊”的大叫了半聲,方天畫戟的戟頭已劃過了他的脖子,頓時鮑忠的人頭便滾落在地,脖頸處血湧如噴泉。戰馬依然慣性地載著那具無頭屍體狂奔而過。
鮑信見弟弟身亡,大慟,揮動令旗,鮑家軍一擁而上,爭欲給鮑忠報仇。
呂布高擎方天畫戟,戟頭上的鮮血還在往下滴落,呂布陰冷的面容下掛著一個殘酷的微笑,左手一揮,狼騎便隆隆而動,迎著鮑家軍衝了過去。
狼騎真正可怕的威力第一次在戰場上顯現,三千狼騎就如同是三千座可以移動的保壘,呼嘯著向鮑家軍碾壓過去。鮑信上萬的人馬,在幷州狼騎的面前,就如同螞蟻一般渺小。長達兩丈三尺的刺槍尖銳而犀利,籍著馬匹的衝勢,似有萬鈞之力,第一排的步卒被刺穿了,但狼騎進攻的步伐沒有絲毫受到遏制,第二排、第三排的步卒緊跟著被刺穿,每一根的刺槍上面,都掛滿著鮑家軍步卒的屍體。
“弓箭兵!弓箭兵!射擊!”鮑信大聲地喝叫著。
鮑家軍的陣線幾乎在一瞬間就已被狼騎給撕裂了,雖然鮑信指揮弓箭兵進行反擊,但零星的箭矢根本就無法對狼騎造成有效的傷害,狼騎兵的盾牌和身上的重鎧防禦了絕大多數的羽箭。
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一旦步兵的防線被撕開,以騎兵可怕的速度,那絕對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呂布的狼騎排出了近百丈寬的陣型,筆直地向前快速地移動著,碾壓著擋著它面前的一切。
鮑家軍的前隊被狼騎所吞噬掉之後,其餘計程車兵心膽俱寒,完全喪失了前進的勇氣,轉身而逃。但戰場之上,想逃跑往往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且不論人兩條腿跑得再快跑得過戰馬嗎,單單在亂軍之中,人多擁擠,相互踐踏,沒死在敵軍的手中,倒被自己的亂軍踩死了。
單單就是一次衝鋒,呂布的狼騎就將鮑信的上萬步兵打得一敗塗地,再追擊下去,鮑信幾乎就要全軍覆滅了。(未完待續。。)
第244章 雙騎對決
八路諸侯中,離鮑信最近的便是上黨太守張楊部和山陽太守袁遺部。袁遺一看鮑信的軍隊已然潰敗,非但沒有上前救援,反而下令他的軍隊向後撤退,生怕被殃及。
在各路諸侯之中,張楊和鮑信關係處得不錯,張楊這個人為人實誠,在這個緊要關頭上,急令他手下的軍隊全線出擊,救援鮑信。張楊是上黨太守,與原先任刺史主薄的呂布同在幷州刺史丁原帳下為官,彼此之間也極為熟絡。但後來呂布反水,殺了丁原投靠了董卓,才和張楊這些幷州系的官員劃清了界限。此番討董,張楊也是掛起了為丁原復仇的旗號。
久在幷州為官,張楊遠比其他人瞭解狼騎的威力,在野戰之中,步兵想要戰勝狼騎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唯一有效的辦法便是利用長槍結陣,來阻擋狼騎兇猛的衝擊,或許還可以勉強抵擋。所以,張楊在第一時間將所有的長槍兵調到了前排的位置上,構築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槍林,從狼騎的右翼壓了過來。
呂布也注意到了張楊軍隊的動向,喝令狼騎停止了對鮑信殘部的追擊,轉過頭來,準備和張楊的部隊進行決戰。
長槍結陣,是正常情況下步兵對戰騎兵的唯一選擇,不過呂布卻是嗤之以鼻。自從呂布殺掉丁原執掌狼騎以來,對狼騎進行了很大調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