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原因,多半不喜歡這個兒子。
但凡安家二公子一開口,那麼註定了是沒有任何好事兒的,若是對方是他的朋友或者是部下,那他一定會讓口若懸河,可若是他的敵人,註定要吐血三升了。
“你……你個黃口小兒,不要以為打了兩場勝仗就可以為所欲為,這滿朝文武哪一個不是為國效力多年,一步一步的走上來的,你不過是仗著皇上的寵愛,在此囂張跋扈,皇上微臣提議將此人罷黜官職流放寧古塔。”蔣國公受不了安業庭的諷刺,開口也沒有給對方留餘地,蒼老的手差點兒指到了對方的鼻子上去了。
長孫淵宏微微一聲咳嗽,他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什麼他對安琪兒每次提起這個二哥的時候,都是那副恨不得敬而遠之的樣子了“鎮國將軍,這裡是朝堂,安國公是你的前輩,有在軍中有不少的影響力,於公於私你都不得冒犯他,知道了嗎?”
安業庭聽後雙手一攤,轉過身去,對著身後的文武大臣似笑非笑,單手支撐的自己的手肘,節骨分明的打手不斷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在場的人心中一陣不好,這小子可比英國公還有關內侯難纏的多,每次他露出這個表情的時候,都是有人要倒黴訊號。
果不其然,安業庭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人啞口無言“在場的每位大人,能否告訴本將軍,是本將軍的眼睛花了,耳朵有問題了。還是三日前在京兆尹門口,為民請命的上千名學子,和五千多名平頭百姓都產生了錯覺?”
這件事兒幾乎鬧得是沸沸揚揚的,不少平窮的學子和家境寒苦的農民,一般得了這樣的病疫都只有等死的份兒,就算是不死也成為一個廢人,學子們多半是個心高氣傲的主,早年就立下了壯志,將來要報效朝廷,可突如其來的病疫毀去了他們全部的希望,卻在安琪兒的一張藥方之下重新燃起希望,當然會選擇為民請命的方式感激安琪兒。
而那些百姓,往往家境貧寒,得了這樣的病疫哪個不是等死的,他們死了不要緊,可自己懷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卻不能等死,有不少家境勉強不錯,湊了幾個錢送孩子到私塾裡面讀書的家長,因為這場病疫,最怕的就是孩子自此之後成為瞎子、傻子。
“哦,居然還有這類的事情,朕還是第一次聽說,京兆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給朕一一道來?”長孫淵宏單手支撐著下巴,好像是靜靜等待故事的孩子,只可惜滿朝的文武卻不敢這麼想長孫淵宏。
京兆尹府被點到明後站了出來,恭敬的回稟此事“啟奏皇上,確有此事,天下百姓得知此事之後,紛紛有人給娘娘建造長生祠,或者是供奉牌位,祈求娘娘多福多壽。”
“皇上,就算是如此,宸貴儀護子不利,導致我皇室血脈流失,這也是一項大罪啊!”蔣國公今日非要和安業庭死磕到底,他就不相信自己一輩子吃的鹽,比這小子吃的飯還要多,磕不下傅國公這個文官也就算了,就算是他也鬥不下去。
安業庭聽後諷刺一笑,一側的耳釘是顯得越發的妖嬈“說起這件事,本將軍倒是想起來,那個刺客好像和廣林王的二公子有關係,至於廣林王的死,蔣國公是不是該給天下人一個合理的交代?”
蔣國公頓時卡住了,他也恨不得拍死這個小子,安琪兒的罪名本來就可大可小,可被這小子一說,全部歸結到他的身上去了。
傅國公選擇性的轉過頭去,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看到一般,這小子出手他可是在國宴的時候就有了見識,沒有去混御史臺實在是一大損失。
長孫淵宏對於今日發生的一切不甚滿意,大筆一揮“那麼禮部從即日起準備封妃大典,務必要在闔宮夜宴之前,將安氏的性命記載到宗譜裡面。”
妃位和嬪位終究是不同的,雖說也是需要記載如宗譜的,可若是妃位在皇帝死後沒有孩子,是可以在宮中養老,由新帝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