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楚的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這樣的結局,是最好的。互不相干,各自過各自的。這樣的生活,便是自己所想要的。風平浪靜,比什麼都要來的好。
馬車開始緩緩啟動,小荷站在王府的門口遲遲沒有進去。她有些擔心,怕白疏影會被南宮彥欺負。
馬車上的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白疏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有些出神。南宮彥早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垂喪著腦袋的白疏影。他的心裡有些痛快,就是要她帶著一種有苦說不出來的壓抑。
馬車不知為何,突然顛簸了一下。白疏影一個重心不穩,靠在了南宮彥的懷裡。等她反映過來,立馬想要離開他的懷抱。卻被南宮彥死死的扣住,冰涼的手指擒住她的下顎。
“這麼的迫不及待,獨守空閨的滋味如何啊?也是,你原本就是個淫娃蕩婦。可見,你是極度的空虛了。”手指開始摩擦著她的唇瓣,臉上的笑有些嫌棄。
白疏影聞到南宮彥身上的男性味道,臉有些微紅。從來,沒有與男子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他的嘴靠近她的耳邊,微拂過的熱氣令白疏影微微顫粟。這種感覺非常的陌生,使勁的掙扎著想要起身。卻使不上力氣,只能緊緊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南宮彥立馬放開她的鉗制,臉逼近白疏影的臉。“放心,你這幅樣子本王還提不起任何的興趣。不會在這裡強行要了你,而且殘花敗柳非本王所愛。”句句針對白疏影,他的話就像是一枚尖銳的銀針。狠狠的戳在白疏影的心上,力道不容人小覷。
她沒有說話,整整自己的衣服。臉色仍舊是處變不驚,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怒意。南宮彥倒是對她有些刮目相看起來,說的如此過分她仍然不動氣。很好,白中天你的女兒比你還有心機。果然是虎父無犬女啊。
他為什麼要這樣的針對自己,今天才是第二次見面。到底自己哪裡得罪他了,處處貶低自己。淫娃蕩婦也就算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殘花敗柳的罪名。真是好笑,我白疏影這些年來安分守己,今天卻被他抹黑到如此的地步。可恨!
南宮彥知道白疏影就是自己前幾天在酒樓下所看見的女子,一個兵部侍郎的千金居然會功夫?這令他倒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了,還有三年前聽聞白疏影深夜出去和男人幽會。可見,這場婚姻她並不是心甘情願。顯然,照這樣的情形看來。多半是出於白中天的逼迫,一半是認命。白疏影啊白疏影,本王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進了我的王府,你休想還有好日子過。我會慢慢的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什麼叫做凌辱之屈。這些你統統都要承受,我看到時候誰會來幫助你。
皇宮
馬車停下,小寶掀開布簾。南宮彥先走了出去,小寶侯在一邊。“還磨蹭什麼,不快點走。”眼睛瞪了一眼小寶,擺明是想給白疏影難堪。
小寶原本是想攙扶白疏影下馬車再走的,誰知道南宮彥這般的冷清。
咬咬牙,白疏影提著自己的裙襬。跳下了馬車,動作有些大。腳不小心有些扭到。她頓時皺起了眉頭,看著南宮彥離自己有一段距離。快速的起身,趕了上去。
腳踝處傳來的疼痛,令她有些不舒服。
白疏影跳下馬車的時候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音,這些南宮彥全部都聽見。只是,故意不去搭理她。
他們走上白玉臺階的時候,太監總管高壽已經老遠的等候在那裡了。
高壽走上前去,對著南宮彥行禮還有白疏影。繼而,領著南宮彥和白疏影去見南宮碩。走進御書房,南宮彥正要行禮卻被南宮碩制止。“皇弟,都是自家人。這些俗禮就免了,等下陪我一起去母后那邊用膳。”南宮彥輕微點頭,坐在了南宮碩的旁邊。
白疏影一直站在御書房的中央,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弟妹,上座吧!”
對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