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呢。”
方魚往前邁了一步想走得近一些。
宗震凳子一挪擋在了他面前。
方魚被他三番兩次的擋住動作,一身的火氣實在壓不下去了,“你他媽煩不煩啊,有你什麼事啊?”
宗震歪著腦袋吊兒郎當地說,“你就是別想在我眼前碰他。”
方魚煩躁地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襟,“你他媽算什麼東西,你那麼有能耐,他躺別人懷裡時你怎麼當個縮頭烏龜啊,現在跟我逞什麼能耐?!”
宗震被他一句話正正扎到心口,一把甩開他的手朝他撲過去,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宗震:“他他媽自己也喜歡人家,我能怎麼辦?我勸你識相一點,給我離他遠點,他倆就是分手了,也輪不到你!”
兩人拳拳到肉,身手都不錯,打起來撞到一堆桌子,嚇得旁邊學生都跑講臺上去了。
方魚咬著牙罵:“還等著他分手呢?你他媽就是一隻舔狗!”
“我他媽樂意,我讓你想當舔狗都當不成!”
雲摞瞟了眼這戲劇化的一幕,臉上的表情一直要笑不笑。
星沉:“......”
都tm能少說點嗎?
老腰已經不保了,你們是想讓我死在床上啊!
教室裡的吃瓜同學們:臥槽,這是什麼修羅場!啊,精彩精彩,小心點,離遠點,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惹到他們任何人,不然一定會被波及到的。
方魚:“你是不怕我讓你退學是嗎?”
宗震:“你可以試試看,你能不能退得了。”
星沉拽起桌上的一本書朝那兩人身上砸去,心裡快要煩死了。
“你們到底有完沒完?想打給我滾出去打,別在這裡礙眼!”
那兩人轉過身看他,倒是沒有下一步動作了,但手上還是拽著對方沒放手。
兩人一個嘴角帶傷,一個眼角破皮了,朝他看過來的眼神多少帶著點委屈。
雲摞好整以暇地坐在位置上沒動,等著看星沉要怎麼處理這個局面。
星沉哪能不知道雲摞什麼心思,但他哪知道怎麼處理,他現在想省點事,直接把自己給處理了。
星沉一個頭兩個大,“你倆跟我之間,咱有怨報怨有仇報仇,殺人償命,路子得走正了,你們別好好的......都彎了啊。”
那兩人咬著牙,都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於是惡狠狠的還是不撒手。
星沉朝桌子上重重一拍。
雲摞眼皮一跳,目光陰沉沉地看著他的手。
要是把我老婆手拍疼了,我就一秒鐘送他們下樓。
星沉:“鬆手,還想打就來找我打,老子奉陪到底,來啊!”
那倆猶猶豫豫地終於鬆開了手。
宗震到底年紀小了點,這幾天又受了不少委屈,眼眶都有些發紅。
方魚目光死死地盯著星沉,像是一個準備虎口奪食的野獸,甚至有種魚死網破的瘋癲感。
“易星沉,我倆賭局未開,你放心,我會一直陰魂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