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摞:“......”
星沉:“我說真的。”
雲摞磨磨牙,湊到星沉耳邊說:“那下次老公一定慢點。”
星沉表示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老公,你下次慢點也沒關係的,我去救你也行。”
雲摞輕輕捏他的嘴巴,“小壞蛋,你就貧吧。自己惹的賬,後面不要哭著求人饒你就行。”
星沉扭頭,根本不認賬,“你才哭著求人呢。”
雲摞很有自知之明,並不跟他爭這口舌之快。
畢竟便宜都被自己佔了,總不能讓他家寶寶連這點嘴上便宜都佔不了。
雲摞微微挑眉,笑得無比寵溺,“好好好,寶寶都快要了老公的命,當然是老公求饒。”
星沉:“哼。”
雲摞手指捏住他兩腮,把本就粉嘟嘟的柔軟唇瓣捏的噘起來,餘光朝四周看了一眼,快速低頭到課桌下親了他一口。
星沉紅了臉,這才作罷,又問:“雲摞,你說為什麼你到拍賣場是客戶,我到裡面就是奴隸呢?”
雲摞言簡意賅地告訴他:“因為我有錢。”
星沉:“......我也從易承傳那裡搶不少錢啊。”
雲摞沉吟:“要麼是不夠多,要麼是沒把這錢當成你的。據我有限的觀察,錢和權在裡面是硬通貨。”
“錢和權,這還真是兩個能夠通天的東西,”星沉輕輕笑了一聲,“雲摞,你猜,還有沒有其他的那黑不溜秋的液體幻境?”
“這東西肯定不多,但也應該不止一個。”
“我也這麼覺得。”
兩人正在底下說著悄悄話,教室突然響起一陣動靜,星沉沒打算起身,雲摞朝前面掃了一眼。
“嗯?好像又有新同學來了。”
“管他新同學新老師呢,但凡這學校能教點正經東西,我也不能這麼睡。”
星沉又閉上了眼睛,雲摞手上輕輕摸著他的臉,抬頭看向講臺上的男人。
男人頭髮剪的非常短,一身黑白色系的簡約工裝,腰背挺拔,看起來乾淨利落。
“同學們好,以後我就是你們新的營銷課老師了。我叫方魚,大家叫我方老師就好,這節課就由我來為大家上課。”
“寶寶真給你說中了,不是學生,是老師呢,”雲摞渾不在意地嘀咕了一句,“看來進學校花的錢比我多。”
低頭一看,他寶寶已經又睡著了。
雲摞指尖輕輕在星沉唇上碰了一下,下意識抿了抿嘴唇,想親。
方魚站在講臺上,目光在教室裡環視了一圈,最後停在了雲摞低頭微笑的身影上。
從講臺的角度,能夠看到旁邊的椅子上橫躺著一個人,腦袋就枕在男生的懷裡。
他看了一圈沒看到星沉,現在星沉在哪,不言而喻。
方魚冷著臉走下講臺,朝雲摞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