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詭異恐怖的景象,但是宗震站在星沉身旁,竟然沒有一點恐懼的感覺。
看到豬仔亮時,他目光露出厭惡。
星沉察覺到了他厭惡的情緒,涼涼地說:“一夜夫妻百日恩。”
當時豬仔亮在自習室後面發生了什麼大家心知肚明,最後宗震領著兩個人出來,那這三人自然就都是始作俑者了。
宗震一愣,突然轉頭認真的問星沉:“什麼夫妻?”
星沉看他裝腔作勢的樣子,呵呵了一聲。
“有些事情你懂我懂大家懂就行,不需要說的那麼直白。”
宗震擰著眉頭:“你不會一直以為那天是我弄他的吧?”
星沉:“我以為?”
宗震語氣誠懇,還透著點無奈,“那天不是我,我沒碰過他,我是直男。”
星沉:“……”
媽蛋,都彎成蚊香了,還直男。
你認真找個別的藉口行不行?
這時,大大小小的怪物們已經站滿了籃球場周圍,把他們包圍的嚴嚴實實,但是卻又不敢靠近。
按理來講,這種數量上的絕對壓制,它們無論如何都不會停滯不前才對。
但現實就是它們圍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包圍圈中的三個人。
宗震看它們沒有攻上來的架勢,爭分奪秒地說:“我沒騙你,之前我挺反感同性之間感情的,想想就覺得噁心。”
星沉和雲摞的沉默震耳欲聾。
“那天其實我是要用別的方法收拾他的,但是豬仔亮在班裡一直娘們唧唧的犯騷,我那兄弟生冷不忌,就給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按理說我本來是不會同意的,但是那兩天,我就跟中了邪似的看你移不開眼睛。
我有點警惕,覺得自己可能需要來一劑猛藥,於是就同意了他的做法,想著看一下實戰徹底的噁心住自己。
我怕自己中途看不下去,還拉了另一個兄弟陪我。”
星沉:“……”
人跟人的腦回路就差的那麼大嗎?
這位顯眼包,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做不出來的?
雲摞終於開口了,“結果呢?”
宗震沒好氣的說:“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雲摞終於被噎了一下。
宗震眼巴巴的看向星沉,“我的確是覺得挺噁心的,但是……只要我在想象中把你的臉換上去,我就......只剩下興奮了。”
雲摞磨磨牙,冷笑道:“你是想嘗試一下被怪物分屍是什麼滋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