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訕笑。她轉過首,和寧君延說道;“哥哥的記性怎麼這般差,都說了這位公子是怡然的救命恩人,怎的還打了起來?”
寧君延冷哼了一聲沒在說話,李怡然只好又和白紫月解釋道;“白公子莫要生氣!”
“不必,今日打擂臺也看了,在下也該走了!”
白紫月冷冷的丟下一句,抬腳欲走。忽然一股子濃烈的殺氣直衝她而來,快如閃電,避無可避。白紫月身子往後一傾,雙臂撐開,腳尖點地往後退去。那劍忽然轉了劍鋒,劍尖輕挑,直指著她的胸口而去。白紫月也不閃躲,她悶哼一聲,劍尖就已經刺進她的胸口。
這一場面嚇得眾人面上失色,寧君延伸手將李怡然拉在了身後護著。雷雲和沐絕塵同時蜂擁而上。
劍還未再刺進去幾分,沐絕塵的劍已經呼嘯而來,帶著嗜血的殺氣,直指那蒙面之人的咽喉。
那人腦子轉的也夠快,見一招不能得手,擋了沐絕塵一劍之後,轉身跳下高樓。
沐絕塵欲追,卻被白紫月喝止住了。
“兄弟,怎麼樣?”
雷雲奔至白紫月身邊,他為人粗狂,長得也粗狂,行事卻不粗魯。不敢隨意的觸碰白紫月,見她還有力氣站住,也就沒敢亂動!
聞言,沐絕塵快走兩步走到白紫月的身邊,伸手在她的胸口處,點了兩處穴道,臉色難堪的很。
“沒事,死不了!”白紫月冷冷的說了一句,但蒼白的臉色出賣了她的偽裝,寧俊要看著她,眼底深深的疑惑。
白紫月不會這樣,白紫月是天下唯我獨尊的人,怎會讓別人傷害她一分一毫!
再看白月的其他處,喉結突出,胸口平坦!
他果真是白月!
心裡濃厚的失望,緊緊的包圍著他!該死的,究竟是躲到哪裡去了?
“走吧!”
沐絕塵難得做了一回主,彎下腰將白紫月背上。白紫月沒有拒絕,趴在沐絕塵的背上,轉身離去的時候,深深的望了寧君延一眼,那一眼中,滿滿的深意!
“真晦氣!”雷雲唉嘆一聲,也隨著白紫月離去。
“白公子。。。”
李怡然欲追,卻被寧君延拉住,冷喝道;“回府去!”
城樓下,那個蒙面之人早就逃之夭夭!
寧親王府
寧君延一個人,青著臉坐在軟塌之上,一身陰霾的喝著悶酒。
“王爺!”
無照穿著一聲黑衣,走進來跪在寧君延面前。
寧君延眼皮都沒抬下,徑直問道;“怎麼樣?”
“回王爺,剛剛試探的那一劍,足矣證明此人只會輕功,不會武!”
無照如是說道,他就是剛剛的那個蒙面人,受寧君延的命令試探白月。
“無照,你說,這天下就這麼大一點,她能躲到哪裡去呢?”
寧君延灌了一口酒,雙眼迷離的說道。無照聽聞心裡頗有感觸,這一年來,王爺時時刻刻都惦記著那隻野貓,可是那沒心沒肺的野貓就那樣堂而皇之的跑了,辜負了王爺一片心意。
無照不說話,找不到是他們的失職!
有一種情感叫從未擁有,一直得不到,就一直心心念唸的想要得到!本來沒什麼感情,經過時間的打磨,就沉澱進了心裡!
能躲到哪裡去呢?
寧君延自己問著自己,又灌了一大口酒!
。。。。。。。。。。。
沐絕塵一路揹著白紫月回了客棧的房間,就連雷雲都被沐絕塵寒著臉杜絕在門外。
“怎麼樣?”沐絕塵將白紫月放在床榻上,一臉緊張的問道。
誰料想,他剛放下的白紫月卻一臉精神,一張慘白的臉竟然紅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