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架著張登科,秦凝雲跟隨於後,奔逃而去,張福揮著腰刀,與這夥蒙面人廝殺在一起,漸漸地有些支援不住,遂既帶著其餘家丁,紛紛後撤。
“哈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看你今天往哪裡逃?”前面樹林中,又衝出一隊黑衣人,為首的陰陽怪氣的言道。
“哼!別以為你蒙著面,我就認你不出?你這個王八蛋,化成灰都逃不過本少爺的法眼。”張登科在家丁攙扶下,怒喝來人。
“這怎麼可能?蒙面了你還認不出?不管了,小的們,都給我上,把他給我打殘廢,小爺我重重有賞。”這帶頭蒙面人,氣急敗壞對手下吩咐道。
眾黑衣人紛紛舉刀衝上前來,這前後加擊,張府這些家丁明顯有些招架不住了,這包圍圈是越縮越小,眼看就要被困當中。
此時從樹林中奔來一人,左彎右竄,如影子般穿過眾黑衣人,將秦凝雲扛在肩上,飛身躍出這些黑衣人的包圍圈。
“英雄留步,本少爺乃是當朝太師的公子,張登科是也,你若今日救我,他日定當厚報,”張登科在家丁攙扶下,歪著個身子言道。
此人緩緩轉過身來,原來正是松柏,秦凝雲害羞的低著頭:“松柏大哥,我一時貪玩,不想被歹人劫持,救救那位公子吧,他有恩於我秦凝雲。”
“是嗎?你和他關係不錯嘛?才救你一次,就手牽手逛街,花前月下,蝶影雙雙的,你這是打算以身相許了吧?”松柏冷冷言道。
“哪有啊?松柏大哥,我就是喜歡到處遊玩,那日,若不是這位公子,凝雲恐怕早被歹人擄去,現在恐怕生死未卜也。”秦凝雲低著頭,小聲言道。
“哼!還在狡辯,敢愛敢恨,不是你一貫作風嗎?今日怎麼了?不敢承認了,”松柏將秦凝雲放下,靠在樹幹上。
“幫你可以,以後不許再見這個花花公子,可否?”松柏醋意大發言道。
看著秦凝雲點頭應承,松柏這才走了過來,對著這群黑衣人言道:“這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膽子也挺大的,這樣吧,給你們兩條路,要不就放這個傢伙走,要不呢!就讓我送你們回家,你們自己選擇吧。”
這蒙面的頭頭哼了一聲:“不知死活,想來找死是吧?我成全於你,小的們,都給我上,把他們打殘廢了,一起收拾這些窩囊廢。”
許多黑衣人紛紛調轉方向,將松柏也團團圍住,一陣刀光劍影在他身邊閃爍,遂既抽出背後金劍,恕視這群黑衣人。
松拍將劍橫於胸前,左右打量著這群圍困之眾,一個蒙面人怒吼一聲,雙手舉刀砍了過來,遂即一個閃身躲避,輕揮金劍破天,只見那劍尖拍於這人臉上,一個旋轉飛身而起,將後續攻上來的眾人,紛紛踢飛了出去。
“呵呵!小子,你倒有些手段,讓爺來領教領教。”一大塊頭黑衣人行了上來,眾人皆靠近其身旁:“教頭,這傢伙不是善男信女,剛才那腿踹來,現在還隱隱作痛,千萬小心了。”
“怕他做甚?長他人志氣,滅自已威風,看我的。”這教頭揮著雙刀對著松柏砍來,雙刀齊齊飛舞而至,逼得松拍連連後退。
松柏見這黑漢子,果真有些勇猛,揮著金劍破天,橫劈豎擋,趁他揮刀猛砍過來,一個飛身躍起,一腳踢在他的背後,將他踢飛了出去,趴在地上,嘴裡還叼著一片枯葉。
這教頭惱怒吼了一聲,將口中的落葉吐出,活動了下雙肩,又撲了過來,揮著雙刀一陣猛砍,松柏左閃右避,用金劍相抗。
“讓你嚐嚐爺爺的手段,無敵乾坤旋風轉,”這黑衣教頭掄起雙刀,雙臂平伸出去,以左腳為中心點,慢慢地加速旋轉開來,只聽見刀風呼呼而至,地上的落葉也跟著旋轉起來。
松柏收劍在手,站立看著這旋轉的教頭,待他旋轉二十來圈後,朝前急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