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錯的臉蛋,眸子闔著,雙頰因為醉酒而微紅,身材嘛,他的視線從臉蛋上往下,移到脖子上,然後是胸口,眉頭皺了下,接著是平坦的小腹,筆直的雙腿,掉了一隻高跟鞋在地毯上,一隻腳光裸在外面,白皙的腳背,圓潤的指頭,他不動聲色的移了視線。
“洗手了嗎?”
袁懷牧噘著嘴搓手並不回答,邁著小短腿一溜煙從他腿旁邊擠過去,撲在沙發上的女人身上,搖著胳膊大喊著:“妞兒,我的妞兒你怎麼了?”
袁子淅覺得兒子實在是太吵,太聒噪,拎著他的衣領子把人拎開,居高臨下的瞅著兒子:“認識她?”
小短腿在空中踢了幾下,穩穩地落地之後頭一扭,雙手環胸,才不要跟爸爸說話呢,他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才不要每次沒面子的被拎開。
袁子淅伸手在他光潔的腦門上彈了下,小傢伙更生氣了,有模有樣的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因為腿短特意用手拉上去。
他知道這小傢伙是生氣了,也不在意,小孩子氣來的快消的也快,蹲下來又拍了拍女人的臉蛋。
沈言覺得腦子脹的厲害,難受的哼唧兩聲睜眼,頭頂的光線太過明亮,刺得眼睛難受的又閉起來,袁子淅又拍了兩下。
“水……”
袁子淅端來水把她扶起來灌進去,有些溢位來順著脖子往下面流,他不算熟練的抽了張紙過來擦拭。
“爸爸,奶奶說對待女孩子要溫柔。”
“你閉嘴。”
袁子淅腦袋上青筋直冒,讓她躺下來的時候沒注意,直接磕在了沙發背上,沈言疼的這次直接睜開眼,月牙眼迷茫的望著上面的男人,伸手拽上他的耳朵,是真的,使勁的往下一拉。
哎呦,這姑娘,袁子淅扒拉開她的手,沉著嗓子問她家在哪裡。
“爸爸,妞兒是對門的哦,上次還給我做了麵條,可好吃了。”這麼一說,袁子淅就清楚,之前保姆因為私人事情把兒子丟在屋子裡出去,差點以為是孩子丟了,後來保姆給老太太辭了,到現在也沒找到合適的保姆。
袁子淅從她包裡找出鑰匙,把人送到對門去,袁懷牧也要湊熱鬧,身子從門旁邊擠進去,高興的在屋子裡蹦蹦跳跳,他也沒管兒子,推開臥室的門,把人送進去放在床上。
女人嚶嚀了一聲,在他要起身的時候,忽然勾住他的脖子,紅唇印在他的唇上。
袁懷牧站在臥室門口“哎呀”了一聲,立馬伸手捂住兩隻眼睛,手指慢慢張開,從指縫裡看出去,哎呀呀,爸爸竟然親了她的妞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章
袁懷牧是被爸爸暴力的拎著衣領子回家的,袁子淅剛把他放下,他就邁著小短腿一溜煙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不忘記關上門,生怕他進去。
他笑笑,眸子裡的笑意落下,伸手覆在自己的唇上,柔軟的觸覺,那裡彷彿還留著女人唇上的芳香。
清晨的陽光細碎的如破碎的鑽石,跳躍在地板上,沈言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一會繁花似錦,一會風雨交加,當過去和現在交纏在一起,她驚恐的發現,那些美好早就過去了,睜開眼,擦乾眼角溢位來的眼淚,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竟然想不起來自己昨晚是怎麼回來,醉酒到失去片段,距離上次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也沒在糾結昨晚是怎麼回來,去浴室衝了澡,換了件衣服出門。
在鞋架上找了雙紅色高跟鞋,發現離婚後的自己總喜歡鮮豔的顏色,剛把門關上,對面的門也開了,從裡面跑出來一個黃色的糯米糰子,直直的撲進她懷裡,她被力氣撞得後退了一步,靠在門上。
“妞兒,想死你了,妞兒,見到大寶是不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啊!”袁懷牧的小腦袋在她身上揉了兩下,才眨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