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應該送他一份吧——要不然,她都不安心!
可是……作為一個沒有什麼開光掛件的人,她又有什麼可送的呢?
最後,她捧著自己放在隨身小包裡的桃木梳子,坐在山毛櫸樹下念起了變形咒。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把一把梳子變成木牌這種程度的變形咒已經不在話下,難的是在上面寫些什麼好呢?秋捧著那塊已經變成了手指長度木牌的小梳子,對著湖水陷入沉思。
在否定了突然湧入腦海的“莫失莫忘,仙壽恆昌”(腦洞太大是種病)之後,她還是決定大俗即大雅,在這塊本來就不大的牌子上刻一個“平安”得了。
不曉得是她太久沒有寫漢字,還是她的雕刻咒水準有限,這項工作的艱難程度遠遠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深淺不一的劃痕在木牌上留下層層疊疊的痕跡,漸漸地有了些文字的模樣。
隨著她的雕刻工藝漸漸熟練,身邊也聚集了越來越多從OWLs酷刑中得以解放的同學們。他們三三兩兩地出現在黑湖邊,一邊享受著這明媚的盛夏陽光,一邊無比期待著晚上緊張刺激的三強爭霸賽決戰。
無知的人最是無憂無慮。秋默默聽著他們輕快熱切的討論,不由浮上這樣一句感嘆。
“嘿,秋!原來你在這兒!”
她抬起頭,發現佩吉和赫敏正手挽手朝這邊跑來,兩個人臉上都汗津津的,看到她眼睛一亮,顯然是找她很久了。
“你在幹嘛呢?在實時信紙上找你你也不回覆。赫敏說她正在研究在實時信紙上分化出單人頻道,我覺得這個想法十分可行——所以說這是什麼呀?”
佩吉大概是想把Owls這一週來沉默寡言少說的話在這一天內全部補完,跑到她身邊就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直到現在才發現她手裡的東西,連忙拉赫敏過來看。
秋刻完“安”字的最後一橫,停下來,笑容很淡,“他們晚上就要去戰場上了,我總覺得不放心,想做個平安符。”
她攤開手掌,那枚幾厘米長的木牌靜靜躺在她的手心,陽光下的木質光澤讓人有種安心感。上面的刻字算不上名家大作,甚至因為作者雕刻技藝不佳,只能勉強稱得上清秀工整。可是這下筆的每一筆每一劃,都飽含了刻就者當時的全部心願,她一直在默唸的,平安。
佩吉和赫敏對視了一眼。混跡在一起一年,作為女生,她們也算清楚某個男生模糊青澀的心思,只是彷彿襄王有心神女無意,她們這群圍觀者也不好太過熱絡八卦。本來這次的diy禮物讓她們的揶揄之心起了點波瀾,但是看到秋臉上的表情,又齊齊頓住了。
是的,那畢竟是她們最好的朋友們啊,雖然校長做了萬全的準備,但對手,畢竟是消失十年後,整個大不列顛巫師界還是連他的名字都不敢說的神秘人啊。幾個十幾歲的天真少女雖然從未踏足過戰場和生死,但不妨礙她們想象,那個地方的殘忍和兇殘。
擔心、焦慮、害怕、恐懼,她們都是一樣的啊。可是此時此刻,所有的擔心、所有的害怕,都只能匯成一句話,輕輕說出來,“希望他們沒事。”
“他們會沒有事情的。”赫敏俯下身來,向秋伸出一隻手把她拉起來,輕輕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orz旅遊時得了急性腸胃炎……這酸爽……
☆、第三場比賽
晚飯時,整個霍格沃茨的禮堂都瀰漫著幸福和激動的空氣,當然啦,這一群年輕的十幾歲孩子們沒什麼理由不幸福,不激動——考試周已經結束,幾個小時後又將有一場扣人心絃的決賽可以圍觀,再然後,大片大片悠閒美好的暑假時光正等待他們。在這樣陽光明媚,微風細細的夏天裡,有這三樣,彷彿空氣中都能溢位甜意,還有什麼可讓人不滿足的?
佩吉和秋大概算是拉文克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