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五把槍支違反萬有引力的原理,詭異地漂浮在半空之中,除了李青鴻等巫咸門弟子和邵麗紅、朱曉豔等人稍微表現得鎮定一些之外,其餘人包括黃老在內都露出一臉的驚駭。
他們根本沒辦法想象這種完全違反物理現象的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這些槍在你們面前或許是致命的武器,但在我眼裡不過只是小孩子的玩具而已。”夏雲傑的聲音在一片安靜的四合院大院裡響了起來,格外的刺耳,也格外的讓人心驚膽跳。
說話間,夏雲傑根本沒有任何舉動,“咔咔咔!”半空中的五把槍全部被扭成了麻花繩子一樣。
看著空中五把槍似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抓住,然後扭成了麻花繩子,別說黃香怡一位女子了,就連黃老看看空中被扭成麻花繩子一樣的槍支,再看看身邊依舊面帶微笑,仿若什麼事情都沒做的夏雲傑,都忍不住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夏雲傑見自己略施手法,已經完全震住了眾人,也就懶得再囉嗦下去,淡淡一笑,那些槍支又在空中“咔咔咔”一陣扭動,轉眼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然後倏地紛紛又飛回各人的手中。
重新拿著槍,槍桿似乎還在散發著熱量,饒是那些警衛都是千挑百選的精英,此時額頭全都是豆大的冷汗,呼吸也都格外的粗重。
在這一刻,他們才發現,平時他們引以為豪的槍法,他們自以為強壯的身體,在這樣神奇的力量面前,根本什麼都不是!
“黃大哥,現在我們走吧。”將那些槍送還給警衛們之後,夏雲傑仿若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笑著對黃老說道。
黃老聞言渾身一震,然後定睛看著夏雲傑,好一會兒才道:“今生能結交到你這麼一位忘年交,此生無憾啊!”
說完黃老拉著夏雲傑的手仰天哈哈一笑,大步朝外走去,仿若又回到了曾經豪情萬丈的年代。
“今晚發生的事情誰也不許洩露出去,否則軍法處置!”看著父親拉著夏雲傑的大步而去,黃培勇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然後用前所未有的凝重和嚴厲語氣對警衛們說道。
“是!”警衛們全都挺直腰桿,神色凜然地回道。
車子有三輛,都是低調的輝騰轎車。
黃老、夏雲傑和李青鴻三人一輛車,開車的是瞿冷,邵麗紅、朱曉豔和黃香怡等女子一輛車,瞿衛國、黃老的三個兒子一輛車。
夜幕下,三輛輝騰轎車緩緩駛出鐘山后街衚衕,除了黃老的警衛,沒有人知道這三輛車裡坐的是什麼人,否則要是讓人知道瞿衛國、黃培浩、黃培振、黃培勇這四個至少都是少將軍銜以上的高官竟然擠在一輛轎車上,恐怕要嚇倒一大片的人。
但沒辦法,這只是普通的家庭朋友聚餐,他們現在只是普通的人,在經歷了夏雲傑剛才露的驚駭一手之後,他們又哪敢開著一溜的小車出行啊。
夜幕剛降臨的京城交通格外繁忙,沒有警車開道的三輛車子就像其他車子一樣停停頓頓地在車流中前進。
“瞿哥,你這位師叔祖究竟有多厲害啊?說實話到現在我都還有點心驚膽跳的。”轎車裡,黃培勇忍不住問道。
黃老和李青鴻是革命戰友,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所以黃家三子跟瞿衛國還有李青鴻另外一位記名弟子西嶺省省委書記張雲峰私底下交情都還算不錯,私底下的稱呼也較為隨意,而不像大部分官場中的人一樣,喜歡用職位來稱呼對方。
“我也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算你出動那支向來引以為豪的王牌軍,也根本不是我師叔祖的對手。”瞿衛國想了想,說道。
“呲!”車子裡的黃老三個兒子全都猛吸了一口冷氣,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往上冒。要知道黃培勇掌管的軍是師團制的甲種重灌集團軍,將士有六萬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