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清透,一副鄰家妹妹的樣子。
辜徐行並不反感她,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女孩子笑著說:&ldo;我聽江寧師哥說過你,我也是學金融的,我還看過你的論文呢。&rdo;
辜徐行好奇地&ldo;哦&rdo;了一聲,提起了點興致。女孩見他不信,滔滔不絕地談起了他的論文,末了,她一臉崇拜地說:&ldo;再敬偶像一杯。&rdo;
辜徐行笑了下,將罐中殘飲悉數喝完。
女孩見他並不想被打擾,很識趣地自行去了。
辜徐行坐著看了會兒熒幕,見辜江寧久久不回,忍不住又掏出手機打寧以沫的電話。聽到耳邊傳來&ldo;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rdo;時,他不禁微微蹙起眉頭,有些不耐地繼續就剛才的遊戲玩了起來。
玩著玩著,他的嗓子莫名發起幹來,他尋礦泉水不得,只好開啟一瓶啤酒灌了下去。
他其實是有酒量的,只是輕易不喝。一瓶支酒喝完,口裡果然沒之前幹得那麼厲害了,但是片刻之後,他渾身忽然發起熱來,一股異樣的感覺電流般遍佈全身。
他頭昏腦漲地又開啟一瓶酒,想要緩解四肢百骸裡火燒火燎的感覺。一口酒下去,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胃裡翻湧而來,他強忍著乾嘔,眯眼去看那酒的名字,不料手一個不穩,那瓶酒瓶&ldo;哐當&rdo;一聲滑落在地。
一股強烈的睏意朝他襲去,他的意識在周圍的喧囂聲中晃蕩開去。朦朧中,他好像聽見電話在響,好像聽見了寧以沫的聲音,又好像聽見一個陌生的男聲在和寧以沫說著什麼。
他的身體越來越沉,神思越來越輕,他看見另一個自己從軀殼裡飄飛出來,在一個凌亂的夢境裡,做著一系列抽象而混亂的事情。
寧以沫下晚自習後,回寢室開啟手機一看,見手機裡有七八個辜徐行的未接來電,連忙回撥過去,不料連撥了幾次,電話才接通。接電話的卻是個陌生人,那個人告訴她,辜徐行現在在溫莎ktv,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而辜江寧大概也被什麼纏住了,一時回不來,他見他的手機掉在地上,不得已逾矩接了他的電話,問她是不是可以來接一下他。
寧以沫趕到溫莎ktv時,辜徐行果然面色痛苦地靠在沙發一角,沉沉睡著。
那個接她電話的陌生人幫她將辜徐行送到樓下,格外紳士地幫他們打好車。
寧以沫吃力地扶著辜徐行,掏出手機打辜江寧的電話,但是辜江寧的手機一直處於佔線狀態。
司機問他們去哪裡,寧以沫略一沉吟,說:&ldo;遠洋賓館。&rdo;
辜徐行每次來聿城都會住那裡,這次想必也不例外,她將他的身體扶偏一點,伸手從他褲袋裡拿出錢夾,開啟一看,果然放著一張遠洋賓館的房卡。
車駛到賓館樓下後,寧以沫下車使勁將辜徐行拉了出來。
辜徐行踉踉蹌蹌地下了車,原地蹲下,忍不住乾嘔起來。
寧以沫看得揪心,蹲下身輕輕撫著他的後頸,暗暗腹誹辜江寧。
等他那股噁心勁兒過去了些,寧以沫才扶起他,看住他的眼睛叫了聲:&ldo;哥哥,好點了嗎?&rdo;
辜徐行睜開眼睛,愣愣回望著她,迷亂的目光裡透著陌生,他的臉上,泛起一陣詭異的cháo紅。
寧以沫輕輕搖了下頭,扶著他的腰身往賓館裡走去。
昏暗的樓道里,寧以沫扶著辜徐行輕一腳重一腳地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好不容易走到房間門口,寧以沫喘息著將他推到一邊,靠牆站著。她借著廊燈翻開錢夾,剛抽出門卡,辜徐行便重重朝她倒去。
寧以沫趕緊扶住他,用左手去開門。她從未住過賓館,不知道怎麼用門卡,先是豎著戳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