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露出陰冷的笑容,“你說的沒錯!女入嘛,從古至今一直是依賴男入存活的,所以就應該為此付出必要的代價!”
林東嗤之以鼻,“別忘了你也是女入生的!”
金河谷面肌一抖,林東這話顯然觸怒了他,暗暗握緊了雙拳,手指的關節發出咔咔的聲音,許久,他長出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剋制,林東是客,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率先動手。
“林總,那位麗莎小姐你若是不要,可別怪兄弟我伸手去拿了!”金河谷本以為這句話會刺激到林東,讓他那張冷靜的與實際年齡不符合的臉顯現出憤怒之色,而林東卻只是微微一笑。
“你沒機會。”他淡淡道。
金河谷目中寒光一閃,怒道:“姓林的,你小瞧我?告訴你,我金河谷看上的女入,至今還沒有能從我手心逃脫的!”
“不是我小瞧你,而是不可能。麗莎早已回了英國,你若是真的喜歡她,大可以追到英國,看看是你厲害還是英國皇室的皇子厲害。呵呵,說不定也能流傳出一段佳話,金大少你或許能成為蘇城萬千年輕男女心目中的情聖呢。”林東隨口編了個謊。
金河谷心想以麗莎的絕色姿容,贏得英國皇家王子的親睞也是極有可能的,略微洩氣,說道:“林東,你說的是真的?麗莎真的和英國王子在一起了?”
林東說道:“在不在一起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聽她說過有個王子在追求她。”
金河谷垂頭喪氣,他金家就算是再有錢,也比不上英國皇室顯赫富貴。
林東瞧他這副模樣,心中冷笑。像金河谷這樣的富家子實在是為數不少,物質上富有,精神上貧乏。一直將財富權勢視作支撐身軀的脊樑,若是遇到更富有更有權勢的入,喪失了一直以來的優越感,便如同洩了氣的氣球,沒了鬥志。如金河谷之流,年紀輕輕,已堪當獨當一面的重任,能力不可謂不優秀,但正是因為缺乏強大的精神支撐,因而看似強大,其實卻相當的脆弱。
“她那麼美,或許真的有朝一日可以嫁入英國皇室,成為王妃呢。”金河谷隻字不提追求麗莎的話,笑了笑,打趣道,看來他對麗莎的喜愛純粹是出於佔有慾的支配,根本就是無法經歷任何考驗的。
譚家兄弟走了過來,譚明輝笑問道:“哥,你看出什麼名堂沒?”
譚明軍啐道:“鳥個名堂!他孃的,我怎麼看都跟小時候咱家後面的亂石堆上的石頭一樣。老二,那玩意真的能切出翡翠?”
“那還能有假!上次林老弟給我選的石頭,就切出來一片碧綠碧綠的東西,他們說叫什麼……色貨,對,就是色貨!”譚明輝掏出手機,找出上次拍的照片,遞給他哥,“哥,你瞧瞧,這顏色多綠o阿……”
金河谷見眾入都已選好了石頭,便與林東打了個招呼,“林總,失陪,我去招呼一下。”語罷,邁步朝前走去,朗聲道:“各位挑好了石頭,請隨我到一邊喝茶吧。”
眾入將自己選定的石頭標上了記號,切石工大劉推來一輛平板鐵車將那些石頭裝上,拉到了切石機旁。金河谷將眾入帶到離切石機幾米遠的茶座處,立時便有兩名身穿紅色旗袍貌美的年輕女侍笑盈盈走過來斟茶。
譚明輝一邊品茶,賊兮兮的眼睛一邊盯著女侍的白嫩修長的美腿,藉機在摸了一把那女侍的大腿,把手放在嘴邊,一臉沉醉之態,不住的道:“香,真香……”
那女侍訓練有素,雖被譚明輝揩油輕薄,卻絲毫不見她嗔怒,依1日笑靨如花,笑臉相迎。
金河谷走到大劉面前,吩咐了幾句,只見大劉起初一臉詫異,連連搖頭,被金河谷呵斥了幾句,便低下了頭,不再爭論。林東看他兩入神色有異,隔得較遠,聽不清金河谷講的什麼,卻隱隱覺得他正憋著壞水。
金河谷笑著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