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了。”
“那,為什麼會讓她去寺廟為御家祈福?”
“這個,據說是她主動請纓的。”
呃!主動去的?
“夫人,也有可能是她想為你掙得一點同情吧,希望御家能夠重新接納你。”
為了自己的女兒麼?御天容疑惑的看向鳳樺,“你說,如果她真是為……我著想的話,為什麼一次也不來看望我呢?難道說祈福比真切的看望自己的女兒一眼更實際麼?”
“這個,就要問老夫人了。”所以他才說不該找的,都怪裴若晨那傢伙自作主張的告訴她這件事,引起這些麻煩。
“知道她在哪個寺廟嗎?”
“知道,就在城郊的萬佛寺。坐馬車去的話,需要一個時辰。夫人要去看看麼?”
御天容看看他,讚賞的拍拍他的肩膀,“鳳樺啊,你還真是想得周到!”
鳳樺抓住她的手,目光一閃,“夫人,希望你在外面記住,男女授受不親的話!”
呃!御天容收回手,搖搖頭,“鳳樺,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這麼正經的說話呢!而且還是這樣的話,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放蕩不羈的浪子呢!”
額!鳳樺白了她一眼,御天容呵呵一笑,“放心,我只是對自己人才親近一點,對外人我是連衣服也不會碰的。好了,不說笑了,我們今天就去走走吧!”
“夫人,要帶少爺去麼?”
“自然要帶,睿兒不去,我怎麼知道是哪個。”
……
睿兒聽說要去見外婆高興壞了,一路上都撩開馬車的簾子看著外面,時不時問到了沒有,御天容看他這般開心,心也被牽動了一下,親情,那麼簡單,平常的東西,有的人卻只能遙望,伸手只是觸不可及!
“媽咪,媽咪,你想外婆嗎?”忽然睿兒拉著御天容的手脆聲問道。
御天容微微一笑,“想,不過,沒有睿兒這麼想罷了。”
“媽咪,外婆她和你長得很像呢!”
“是嗎?”
“媽咪,媽咪,快看,下雪了!”
御天容抬眼看去,天空點綴著點點白色的雪花,緩緩飄落,路上的行人紛紛說笑著,瑞雪兆豐年啊!
飛雪帶冬風,徘徊亂繞空。君看似花處,飄落凡塵地。
“夫人,要回去嗎?這雪看來會越下越大的。”
“不,繼續前進,難得下雪,到山上欣賞雪景也是不錯的,不過,池陽,你回去多帶點保暖衣服來吧,我們在寺廟裡等你。”
“是,夫人。”池陽離開馬車,使著輕功往回趕。
伸手接過一片雪花,涼涼的,冰冰的,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滲透到心底去,盪漾起一串漣漪,多少年沒有見到雪了?還是這般大片的雪花,漫天飛舞著,漸漸的模糊了行人的視野……
“夫人,雪下得太大,我看我們要走著上山了。”
“好,你抱著睿兒先上去找間廂房休息吧!是隨後就到。”
鳳樺看看睿兒,又看看御天容,點點頭,抱起睿兒就飛身上山去了。
御天容看了馬車一眼,揭開韁繩,拍拍馬背,“自己走吧,找一個能夠保暖的地方待著去。”
馬兒呼了幾口氣,撒開蹄子就嗒嗒嗒嗒的走了。
雪花在紛飛之後,卻永遠如粉,如沙,它們決不粘連,撤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在無邊的曠野上,在凜冽的天宇下,閃閃地旋轉升騰著……有人說雪是孤獨的,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
雪花緩緩飄落,粘在髮絲上,衣服上,手上……淡淡的寒意緩緩流淌在心間,雪花依舊,人事已非。
“夫人!!”
當鳳樺安置好睿兒的時候,遲遲不見御天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