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否則,擅作主張的結果不是他們願意看到的。
坐在雅間裡的獨孤韻,只能按耐住自己心中急切,聽著腳步聲的遠離,受傷,怎麼會受傷的?流血了?
想到這裡,獨孤韻狠狠的灌下一杯酒,卻無法平息心中越來越翻騰的擔憂,翠兒,不就是那個小丫頭。
他自然知道,獨孤鑫源帶著青青去了哪裡?
可是,他不想見她,不想……真的不想嗎?
不,他很想見她,恨不得她天天陪在他的身邊,哪兒也不要去。
“皇上,臣妾有些累了。”看到此,容妃殷娥的唇角浮現了一絲笑意,不知是自嘲的笑還是諷刺的笑,他的心早就不再這裡了,可是他卻依舊坐在這裡,這有何意義。
若是真要忘了一個人,特別是女人,作為皇帝,難道這點辦法都沒有嗎?
何必如此的折磨,折磨自己也折磨別人。
“來人,送容妃回宮。”獨孤韻轉頭看向毫無倦容的殷娥,看著那唇角的笑容,有種被人看穿心事的惱怒,冷聲吩咐道。
這個女人很聰明,可是卻聰明得讓人害怕。
“臣妾告退。”殷娥盈盈起身,在侍衛的護送下,返回了皇宮,一直未曾回頭。
坐立不安的獨孤韻,最終還是向自己的內心屈服了,直接帶人前往濟民堂。
進了濟民堂,不意外的看到了獨孤鑫源,以及就要跪拜的四個侍衛。
“出門在外,無需多禮,青青怎麼樣了?”獨孤韻言簡意駭的阻止了他們的行禮,卻也告訴了他們,身份不能暴露。
“軒轅兄,好久不見。”西門無恨看到獨孤韻前來,並沒有感到意外,意外的是,這位夫人怎麼會和這位賢王有所牽連。
“西門兄,再次叨擾,還請見諒。”獨孤韻看著眼前的西門無恨,真誠的說道,可是眼神卻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擔憂。
“哪裡,是翠兒莽撞。”西門無恨笑言,轉身尋找卻哪有翠兒的影子,想也知道去了都裡。
“夫人怎麼會受傷的?”獨孤韻把視線轉到一旁站立著的四人,冷聲問道。
他們是青青的貼身侍衛,他們就該知道自己的職責是什麼?怎麼會看著青青受傷,而他們卻毫髮無損。
“大哥息怒,青姨的傷要緊。”獨孤鑫源當下截止了獨孤韻的話,畢竟這裡的人可還不知道獨孤韻的身份。
“軒轅兄不用著急,夫人應該無大礙,先喝杯茶吧。”接過侍女送上的熱茶,西門無恨勸慰道。
“多謝西門兄。”獨孤韻走到屋中的位子上落座,而獨孤鑫源和四個侍衛卻都站在一旁,沒有人敢座,獨孤鑫源也坐不住。
要不是在外面,否則他看到青青身上溢位的血跡的時候,他就要問究竟怎麼回事?
“蟬兒見過公子。”被翠兒匆匆帶來的慕容蟬兒在看到獨孤韻的時候,先向獨孤韻見禮。
“慕容姑娘。”獨孤韻溫和的回到,看著翠兒那興奮不已的神態,想也知道,她們出現在這裡目的只有一個。
“表妹,你來了。”西門無恨看了看一旁的獨孤鑫源,雖然想要介紹,可是在搞不清他們的關係之前,他還是選擇了緘默。
就當自己也不知道賢王的身份,賢王獨孤鑫源叫軒轅兄為大哥……思緒輾轉間,西門無恨突然神情一凜,坐著的身子也一僵。
賢王的大哥,當今的皇帝軒轅皇,不就是之前的大皇子嗎?
所有的迷惑一瞬間解開,這位溫和的男子就是當今的皇帝,軒轅皇獨孤韻,難怪他叫軒轅韻。
而那位夫人,與其年齡有著不符的身份的夫人,不就是轟動一時的奉天太后穆氏青青。
那麼那位曾經救過表妹的男子,那個被夫人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