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喬嫿必定喜歡樂意,可知道白玫的事情後,喬嫿現在就有些抗拒。
她眼眶微紅,聲音不自覺又哽咽起來,「賀臨洲,你欺負人,你明知道你不是有別的女人,你不是更喜歡她,你回來找我做什麼?」
賀臨洲就知道,這就是女人,嫉妒心和佔有慾一點不比男人少。
賀臨洲手落在女人手腕上,輕輕摩挲著,也不著急,他勾唇,「怎麼,碰了她就不能睡你了?」
「」
喬嫿沒說話,眼淚從眼角滑落,賀臨洲抿唇,只覺得這眼淚好像燙到了他的心裡。
「那如果我今天非要碰呢?」
喬嫿不說話,賀臨洲手指捏著她的手腕,微重,喬嫿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不舒服,男人的力氣太大,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桎梏。
賀臨洲若是非要她,她又能怎麼樣,她想跑也跑不掉。
只是她不情願,委屈
於是眼淚便更洶湧。
喬嫿哭著,鼻尖也很快紅了,肩膀微微抖著,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賀臨洲向來不喜歡女人哭,可莫名的,喬嫿哭成這個樣子,卻讓他更想欺負。
可現在的喬嫿就像一條待宰的羔羊,也實在是很沒意思。
他低頭,輕輕咬著女人的耳朵,喬嫿覺得癢,一邊哭一邊躲著,下一秒卻聽見男人沙啞低沉的話,「沒碰她。」
喬嫿躲的動作像是摁下了暫停鍵,她回頭看賀臨洲,鼻尖不小心碰上,姿勢親暱。
喬嫿呼吸裡都是男人的味道,她也不說話,就眼神看著他,賀臨洲伸手和她十指緊扣,又道,「她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嗯?」
喬嫿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賀臨洲,你是不是騙我。」
如果白玫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他會養著她?
白玫那語氣架勢,不是賀臨洲給她承諾和寵愛了麼?
賀臨洲現在說這些,該不會只是為了騙他和她男人在床上,是不是真的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賀臨洲向來不願意解釋,他看了眼喬嫿,眼神冷淡,「不信算了。」
他說著就要從女人身上離開,喬嫿有一瞬間慌了,賀臨洲需要騙她麼,應該是不需要的,她應該相信他。
賀臨洲沒有要強迫女人的意思,喬嫿不願意,他便也不打算繼續。
但下一秒,腰上如軟蛇纏了上來,女人的雙手主動攬著他的脖子,下一秒,女人的唇也主動送上來。
喬嫿整個人心跳得很快,她看著賀臨洲,眼底都帶著水汽,聲音也柔柔的像清晨的霧氣,「賀臨洲,你別騙我」
送上門來的,賀臨洲不會不要。
男人沒說話,只抬手直接關了臥室的燈,世界一片漆黑,什麼也都看不到,只有彼此是最真實的。
喬嫿感受到賀臨洲的需求,她有些受不住,眼淚幾乎打濕身下的枕頭。
但她累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想,賀臨洲應該真的沒有碰過喬嫿吧?
畢竟他今晚,就像是幾年沒碰過女人的樣子。
到後面喬嫿全無力氣,全程只能被男人掌控著,窗外颳起大風,窗簾被掀起,風吹進來落在面板上,砸起一顆顆雞皮疙瘩來。
喬嫿緊緊貼著身上的男人,感受他的溫度,軟綿綿的手指輕輕抓著身下的床單,等待著漫長的不知道何時才到的盡頭。
最後腦海里一道白光,喬嫿流下最後一滴淚,吐了口氣,終於昏睡了過去。
賀臨洲感受著掌心裡軟弱無骨的小手,女人真的太有脆弱感,他好幾次都感覺自己快將人給弄碎了,感受懷裡人的心跳和體溫,賀臨洲閉上眼,他竟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愉悅。
和從前的每一次感覺都不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