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高貴。”
此話一出,包括蔣若男在內,都很意外,第一次進門就自爆其短,難道不怕旁人看輕了她?
這是她性格天真無邪,還是故意如此博取同情?不管是哪種,她已經成功地得到了太夫人的喜歡。
太夫人臉上的笑容更深,“遠離家鄉,也難為你了,清黛放心,以後呆在侯府,只要你規規矩矩,侯府絕不會虧待你”
清黛連忙道:“謝謝太夫人的憐惜,清黛一定不會讓太夫人失望。”說著有抬起頭看向蔣若男與於秋月:“也不會讓兩位姐姐失望的。”
蔣若男注意看著她,卻見她目光純淨,一片真誠,不像是作偽。
莫非這真的是個單純的姑娘?
可是不管她單純也好,狡猾也好,好也罷,歹也罷,都是自己必須防備的人
靳嫣芸見太夫人喜歡,便在旁打趣了幾句,幾下便讓清黛羞得滿臉通紅。
於秋月在一旁忽然出聲,“清黛妹妹的迎香院沒有兩三天收拾不出來,不如這幾天住到我錦繡園去,我們姐妹兩也可以好好熟悉熟悉”
趁機摸摸她的底。能拉攏就拉攏,不能拉攏就挑撥總不能浪費這麼水嫩嫩的棋子
蔣若男瞟了她一眼,心中冷笑,未免也太心急了。但是她沒出聲,她怕她一出聲就會於秋月抓住話尾,趁機將清黛推到她秋棠院去,果真如此,推託起來也比較麻煩
太夫人笑道:“你懷著孩子,可不能吵著你,這樣吧,這幾天先在我松香院住著,等迎香院收拾好再搬過去”說著又看向清黛,“你覺得怎樣?”
清黛受寵若驚,連忙道:“清黛怎敢住在太夫人的院子裡,隨便給清黛一件屋子對付兩日就好。”誠惶誠恐的模樣很是招人憐惜。
“瞧你說的,你是皇上御賜的妾室,怎能讓你隨便對付?就這樣了你住在這裡多和我說說越國的風土人情,幫我解悶”
清黛這才答應:“是。”
太夫人轉頭讓柳月收拾好東邊的廂房。
從宮中來的,太夫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忌諱,趁著這幾天,認真瞧瞧姑娘的性子。
又聊了幾句,便各自散了。
出松香院後,靳嫣然走到蔣若男的身邊說:“嫂嫂,這個清黛看起來挺老實的。希望她的為人真是如此。”
蔣若男沒出聲,不過才第一面,怎麼能完全看出來?
靳嫣然見她沒出聲,知道她心中不高興此事,也就不好多說,尋了個藉口走開了。
晚上,靳紹康回來,得知此事,也有些詫異,“這麼快就送來了,連準備的時間都沒有。”隨即又道:“早兩天,晚兩天也沒什麼差別。”
蔣若男和連翹一起幫他換上朝服。
靳紹康笑問:“今天在家裡做什麼了?”
蔣若男臉一紅,沒有回答,連翹在一旁笑道:“夫人說要幫侯爺做條汗巾,我說要幫忙,還不讓了,說要親手做今天一下午,都在繡汗巾的面子。”
靳紹康又驚又喜,“若蘭,你還會繡花?”
說實話,想象不出蔣若蘭手拿繡花針的樣子。而且據他所知,若蘭在女紅方面可不怎樣
蔣若男拍了一下連翹的頭,嗔道:“死丫頭,就你多嘴還不下去”
連翹吐了吐舌頭,“侯爺一回來,夫人就嫌我了”
“你還說,找打”蔣若男佯作打狀,連翹抱頭逃出。臨出門時,還不忘記將門關上。
靳紹康從後抱住她的腰,然後低下頭在她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我要看看我們若蘭做的汗巾子。”
蔣若男低聲說:“不行,我要做好了再拿給你瞧。”實情是,那東西實在拿不出手,蔣若蘭對針線一竅不通,而她,讓她釘紐扣,補衣服還行,繡花?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