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逞強,也不至於讓娘娘為了奴婢的這條賤命,平白被太后娘娘羞辱,都是奴婢不知道天高地厚,娘娘切莫氣壞了身體,那樣,奴婢就更加吃罪不起了。”
“你何罪之有,不過是太后故意刁難罷了,如今連昭儀不過是個孕婦,要是果真有一天成了氣候,哪裡還會有本宮的出頭之日,本宮就是好恨,偏偏選了這麼一門親事,要是當初聽從您的勸告,也不至於讓本宮連個退路都沒有。”紫楚狠狠的捶打床面。
“娘娘,當初王爺高興的那個勁頭,是誰都不能去抹殺的,何況是您,畢竟是親生父女,一直以來王爺都那麼的鐘愛與您,要不是您的那件事情,也不會讓王爺寒心,達官貴人府上的公子對我們都是敬而遠之,王爺的心裡何等難受,也是感念古滇國的求親,讓您風光的做了皇后,王爺對他們也賞了上千的良駒,這些難道您都忘了嘛,既來之,則安之,不管以後要發生什麼,都是我們的女人命中該有的,無法去躲避的,那就堅強起來,勇敢的面對,只要奴婢有一口氣在,就是拼上一死,也要力保娘娘的周全。“魏嬤嬤能夠舍下家裡,千里迢迢跟著她來到古滇國,足以證明,魏嬤嬤對她的那份衷心。
紫楚止住悲聲,用錦帕擦掉眼角的淚痕,“本宮不過是心裡委屈,褲褲罷了,嫁為**,豈能隨便的跑回去,再說,這樣灰溜溜的回去,還不把王爺給氣死了,就我父王那樣酷愛面子之人,本宮哪裡還有臉面回去。”
“皇后娘娘,陽平公主來了。”
“她怎麼陰魂不散,老是糾纏不清。”魏嬤嬤幫著收拾床鋪,讓房間裡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陽平興高采烈的進來,一掃剛才的不快,“皇嫂,怎麼了,淚痕還沒有幹呢?”她故意勾起紫楚的傷心事。
魏嬤嬤將茶端上來,“回公主,這不風大麼,皇后娘娘剛才被迷了眼睛,老奴也老了,費了好一陣力氣才將皇后娘娘眼裡的沙子吹出來,害的娘娘留了不少的眼淚。”
“原來如此,其實,皇嫂,我過來就是知會您一聲,明日延陵與德武將軍的兒子同日下葬,您現在是主持大局的人,自然也要拿主意的,就是明日的儀式,還要皇嫂費些心思。”陽平輕易的將這個包袱丟給了紫楚,太后不出面,可是好歹也要讓國嬤嬤來安排不是,這下可好,不清不楚的落在頭上,讓人痛癢不得,很是難受。
紫楚明知道太后別有用意,可這個時候,要是不聯合陽平,她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陽平雖然陰險,但決不能上朝主政,嫁出去的公主,哪能進入金鑾殿呢。相比之下,陽平的威脅,遠在連昭儀之下,她斟酌一會兒,還是決定鋌而走險,選擇陽平。
“妹妹這些日子在延陵公主那裡著實受了些委屈,本宮心裡是清楚,等待妹妹出閣的時候,本宮自然也會給妹妹一份豐厚的陪嫁。”紫楚決定慢慢的滲透陽平,急於求成,反而會被陽平所掌控,倒不如平心靜氣,讓陽平覺得自己是無慾無求,不過是想自保,到更能讓陽平放心的與自己合作。
“這個宮裡也只有皇嫂體惜妹妹,要不這裡可是要把我悶死了。”
“聽聞宮裡紅白喜事不能同月而辦,一旦處理完延陵公主的後事,奴婢擔心,太后會不會藉故拖延陽平公主出嫁的日期。”
“不妨事的,妹妹儘管放心,本宮會為你盡力周旋。”陽平點點頭,從皇后宮裡出來,陽平心事重重,今晚紫楚有些不對勁,前些日子,與自己劃清界限,劍拔弩張的。今天怎麼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她還真的有些不適應,紫楚已經上朝聽政,按道理應該是自己依附於她才對,而紫楚模稜兩可的態度,到讓陽平一時琢磨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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