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關你什麼事,跟你說做什麼。”她面無表情的用他剛剛說的話來回答他。
“你——”他氣得說不出話來,冷哼一聲,將頭轉了回來,不再理她。
紀凱又偷偷瞄了兩人一眼,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二十分鐘後,他們抵達家門。
塞雷悶不吭聲的第一個衝下車去,而衛美朝則像是故意要與他反其道而行似的慢吞吞的下車。
紀凱坐在駕駛座上一動也不動。
“那麼我還要去上班,就不進去了。”他按下車窗,大聲的對兩人說道。
兩人都轉過頭來瞪他,卻什麼也沒說。
“那就這樣了,拜拜。”他挑挑眉,油門一踩成功的脫離暴風圈。
“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過來替我開門!”紀凱一離去,塞雷即朝她大聲咆哮。
她面無表情的看他一眼,先是慢吞吞的從皮包內掏出鑰匙,然後才慢吞吞的走向他。
她開啟大門,然後退後一步,讓他先走。
他二話不說大步走進屋內,筆直的朝他房間走去,在最短時間內回到房間且用力的甩上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衛美朝輕撇了下唇,不想理他,但當她注意到牆上時鐘的時間時,卻無奈的不得不接受她再不想理他,還是得替他準備午餐,畢竟這是她分內的工作不是嗎?真是鬱悶。
先回房換下一身的外出服,再走進廚房準備兩人的午餐,一切就緒後,她走到他房門前伸手敲門。
“吃飯了。”她開口叫道,房裡沒有任何一絲聲響。
搞什麼鬼,他睡著了不成?
“叩叩。”她再度敲門,並且提高音量不耐的再叫一次。“柏先生,吃飯了。”
她話聲剛落,房門當著她的面猛地被拉開,嚇了她一大跳。
“吃飯了。”她按捺住瞪他的衝動,盯著地板善盡職責的再次對他說,說完轉身就要走。
突然之間,一隻有力的手忽抓住她的臂膀,讓她不得不停下來。
“啊!”她再度被他嚇了一跳,忍不住怒目相向,“你幹什麼?”
“那傢伙對你所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要等你改變什麼心意?你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塞雷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衝口問道。
他剛剛一個人關在房裡,愈想愈不對勁,愈想就愈不安,那傢伙分明是對她有意思。
乍見她時那驚喜的模樣,和她說話時那副溫柔的樣子,他的反應在在都說明了他喜歡她的事實,而由此推敲,他口中那“隨時有效”又願意“等她改變心意”的事,該不會是指他對她求愛或求婚的事吧?
一個權威醫生,年紀輕輕,長相不俗,最重要的是有著前途似錦的未來,而他呢?舊疾未愈,連工作都沒有,他要拿什麼來跟人家比?
偏偏他一想到她和其他男人親密的模樣,他就有種發狂的想要殺人的衝動,他真的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你不是說這跟你無關嗎?”她不答反問的盯著他。
“只要你還在這裡工作的一天,就跟我有關。”
“有什麼關係?”
“你……會因此而怠忽你的工作。”他辛辛苦苦的擠出這一個理由。
“之前你見過我怠忽工作了?”衛美朝瞄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和他早就在交往了?他就是你喜歡的人是不是?是不是?”塞雷激動不已,一把抓住她大聲的質問。
手臂被他抓握得很痛,但衛美朝卻沒對他說,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然後認真的問:“你介意我和他交往嗎?”
他微微一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