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件事老大不插手,你二哥想翻身的可能性很小。當然,這件事在傳不出去的可能下。”
蘇洛冷笑了一聲:“你們的政府下令腐敗。”
“不是,每個國家的政府都是如此。”弗爾非並不是為自己的國家辨認。“我進牢房見過你二哥,他說有些事情需要見到你才能說。你二哥不簡單,而且他一點也不像個落魄者,甚至十分肯定,會來這裡見他的,肯定是你。”
所以弗爾非才說,要想蘇子觀認罪,除非在秘密的情況下否則這件事一旦傳了出去,那就麻煩了。
“多謝。那麼現在,可以帶我去見我二哥嗎?”
“當然可以。”
牢房
弗爾非帶著蘇洛到的時候,牢房門口的警車旁靠著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男從正在抽菸,見到他們下車,就把還沒熄滅的煙扔在地上,然後穿著皮靴的腳踩了上去。
“真像個流氓。”弗爾非不客氣的評價。
“多謝。”男人瞥了蘇洛一眼,又看向弗爾非,“這個案子不是我負責的,我三番兩次帶你進來,已經是越軌了。你還真他媽的不客氣。”
“兄弟在緊要關頭不拿來利用,那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弗爾非解釋,一邊向蘇洛介紹,“我學長。”一邊又向男從介紹,“蘇子觀的弟弟。”
“哦?”男從的眉上揚了幾分,像是有些意外。“這個有好戲看了。”
蘇洛不明白。
“負責這件案子的那位跟我學長在爭位置,如果對方因為這個案子出了事情,那麼這個位置是屬於我學長了。”弗爾非解釋,“所以我們不能讓對方發現接近了蘇子觀,想打一場漂亮的仗,這是學長幫我們的目的。”
“真是無處不在的複雜。”難怪這裡這麼偏僻,壓根就不像個監獄。原來是後門。
“我瞭解過這個案子,蘇子觀不讓人保釋有兩個原因,一是沒有能夠證明蘇子觀身份的護照,二是他自己也沒有提過這個要求。”男人說,一邊從車裡丟出兩套衣服,“先上車換一下。”
“護照不見了和不能保釋是兩個意思。”蘇洛一邊換衣服一邊問,“我們需要這麼神秘嗎?”
“弗爾非沒跟你說過對方的勢力嗎?如果他們知道有人插手這件事,防備意識會很強,恐怕也會加快法院的審理。”
蘇洛和弗爾非換好衣服出來,跟著男人走進後門,後門已經有人在接應,見到他們,直接帶著他們進去。
殺人是重刑犯,重刑犯關押在一個地方。
蘇子觀走進廁所的時候,裡面人不少,可是在他走進之後,裡面的人馬上少了。同樣是殺人犯,蘇子觀是因為殺了高院的法官進來的,在其他人眼裡,他是不同的。
咯的一聲,蘇子觀聽到門被關住了。他琢磨著,是那幫畜生來找茬了。握緊雙拳,想要先發制人的時候,回頭看見的是熟悉的人。
“小洛?”有些意外,來的竟然是這麼快。
“二……二哥?”看見蘇子觀臉上新舊混合在一起的傷,蘇洛愣了一下。監獄,沒有人管嗎?
見蘇洛的視線停在自己的臉上,蘇子觀輕笑了一聲:“怎麼?沒見過這麼光榮的痕跡嗎?”
蘇洛白了他一眼:“為袁剛報仇報進這裡了,你真有出息。”
蘇子觀白了他一眼:“在N市混的太好,以至於忘記了畜生的本性。好在你沒讓我等太久。”
“你知道我會來?”蘇洛走到蘇子觀面前,將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邊,還真有點混混的味道。
“這個資料是安爾祺提供給我的,如果你們看過裡面的資料,找上我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我並不擔心自己。”蘇子觀聳了聳肩膀,“但是……袁剛怎麼來了?”聲音一沉,幾分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