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了伴月之外,每個人都用你好厲害的眼神看著貝妮。
“貝兒小姐,你別教壞我們琉璃小姐。”
“會嗎?人性本惡呀!”
貝妮和琉璃在靜心亭談笑著,時光不知不覺的飛逝,完全忘了此刻有人會去房裡陪她用膳。
聊著聊著,兩人聊到琴、棋、書、畫,琉璃吩咐丫鬟把文房四寶給取出,笑鬧著彼此作畫,然後兩旁的丫設也加入笑鬧之中,互相指著誰的畫藝佳。
“不成、年成,大嫂你畫得比我好,這張我要。”
“你看你把我畫成什麼樣,真該罰。”貝妮指著琉璃故意在她的畫像上加朵可笑的大紅花。
“大嫂不覺得這花紅得夠豔?”意思是俗到底。
“是呀!這花長得好像你哦!”
丫鬟們笑得花枝亂顫,個個抱著肚子大喊受不了,此等歡樂的場景,何時在斜劍山莊上演過,連樹上的喜鵲兒也側目旁觀。
“大嫂,會彈琴嗎?”
“想看我出糗不成?”
“不,是想欣賞你卓越的琴藝。”
‘彈就彈,不過先宣告,不難嘲笑我。“
其實貝妮的琴技一流,只是常年被龍門事務拖累,以至於疏於練習,只不過她從不彈古典樂曲,反而用古琴來彈流行樂章,常被她姐姐笑她是浪費的瘋子。
貝妮先排撥了一下,試試音弦如何,她略微沉思了一下,竟然把尚未出生的蘇武的水調船歌,以流行樂曲的方式給唱了出來。
明月見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貝妮柔嫩圓滑的嗓音唱出動人的歌聲,和時下一般吟得不同,琉璃完全沉醉在她撒下的迷網裡,久久不能自己。
貝妮一遍又一遍的彈唱,星眸微閉,彷彿她現在置身在二十世紀的龍家大宅裡,玩著琴房的古琴,自得其樂的享受片刻的優閒。
“啪、啪、啪!”突來的一陣掌聲驚醒了靜心亭內的一干女眷。
“彈得好,唱得更好,敢請你是那位搞得斜劍山莊人仰馬翻的正主兒?”他對著背對著自己的貝妮道。
“二哥。”琉璃高興的奔向來人的懷抱。
這位風流瀟灑、放蕩不羈的俊美男子,正是冷家老二冷玉邪。他來了好一會兒,聽到挽花閣內笑聲連連,不自覺的停在外庭口。
他一回到家就看見大哥臉色陰霾的指揮一大群人,害他以為莊裡出了什麼大事趕緊上前尋問,細問之下才知莊裡有位嬌客失蹤了,看大哥眼中痛苦的神情,比多年前被火灼傷的痛楚更深,於是當下他就加人找尋的行列,途經妹妹的挽花閣,被笑聲吸引住腳步,有多久他都不曾聽聞莊中有如此自然的笑聲,更懷疑琉璃何時變開朗了。
一時好奇的在一牆之隔外聆聽,內心有種波潮洶濤的感覺,這才是一個家的氣氛。當他聽到歌聲時,更是不能控制自己去加入的慾望,所以就大步的走人挽花閣。
“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風流二少冷玉邪,長得還真像個小白臉。”
貝妮不否認冷玉邪長得是不賴,不過在二十世紀,更俊美的男人她也瞧過。龍家的女人似乎都有一個怪癖,愈帥的男人她們愈討厭,一致偏向冷冷酷酷的個性男子,大概是這種男人比較有挑戰性。
貝妮想起大姐身旁的四大堂主之一的白虎,這兩人的個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