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空空蕩蕩的抽屜,許伯安下意識的自我懷疑了起來。
難不成我記錯了?
帶著這個年頭,許伯安很快又把辦公桌上其它能放檔案的抽屜和夾子翻了一遍。
一無所獲。
難不成是剛才那個小唐給自己收拾房間的時候,為了整齊美觀收在櫃子裡了?
許伯安又起身將辦公室的玻璃櫃從上到下找了一遍。
依舊沒什麼發現。
許伯安終於明白,那個放了照片的信封,並非是自己記錯了地方,而是真的不見了。
毫無疑問,許伯安首當其衝的懷疑物件,便是剛才那個給自己收拾辦公室的小唐。
可這也未必,也有可能是其他人在小唐來之前也進來過。
只是許伯安完全想不明白,拿著個照片的人到底是什麼想法?
這照片是有人莫名其妙放在這裡的。
許伯安百思不得其解,最好的解釋方式就是有人想用這個“美人計”考驗自己這個新上任的領導。
可是有人拿走這個就說不過去了。
難不成,是有人想收集我的把柄?
不至於吧!又不是封建社會,看兩張比較妖嬈的照片也沒什麼吧?
又或者,給我使計謀的人覺得我許伯安意志堅定,不是那種被腐敗的人?於是不想用“美人計”了?
這也說不過去吧,你不認真考驗一下我,怎麼能這麼武斷的下了結論呢?
真不負責啊!
而且區區幾張照片而已,這也沒必要用這種手段再收回去吧?
想了一會兒沒結果,許伯安也不往心裡去了。
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沒必要再廢腦細胞了。
公司辦公樓裡每一層樓道都是有攝像頭的,等會兒叫人查一下監控錄影看看誰來過這裡,再做分析也不遲。
許伯安正想著叫人去調監控,辦公室的座機響了起來。
許伯安頗感好奇,這個座機,三個月以來就沒想過幾次。
下級找你,都是登門報告。
公司內上級找你倒是也許可能打電話,但是許伯安在公司以副總工尷尬存在的這三個月,壓根沒人找他。
至於總公司那邊的電話,都是業務歸口才會聯絡的。
也壓根聯絡不到許伯安頭上來。
所以,這座機電話鈴聲一響,許伯安還挺奇怪的。
掃了眼來電顯示,是集團公司內部的短號,但不是001、002這類數字結尾。
許伯安接起電話後只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僅代表自己接電話了。
電話那邊先是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而後一股子夾雜著極具特色的東江本土發音的普通話從話筒中傳了出來。
“伯安那,我是一公司老徐啊。”
通常來說,在正式場合,對方介紹自己的時候。
如果把自己的工作單位和部門職務說的都非常的具體,那對方一定是職務地位低於自己的人。
但如果對方只是精煉無比的在公司單位或是部門之後直接加了自己的名字或稱謂。
那就要注意了,這人十有八九是這個單位部門的當權者。
許伯安霎那間便分析出了對方的身份。
一公司,是東江建工集團旗下東江第一建築公司的在集團公司內部的簡稱。
老徐?
一公司能夠得上這樣介紹自己的人,絕對是總經理徐江了。
分析出對方的身份後,許伯安一改方才的冷淡,立刻哈哈大笑兩聲,熱情的說道:“徐總你好,你現在可是咱們二公司的當家人了,可不興再說自己是一公司的啦。要不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