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裁判所的座位,回到她自己位置去了。
格拉休斯嘿嘿一笑,道:“看來你也不算聰明,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險。不過,挺值得,這樣的女人,是大部分男人一輩子不可及的,吃點虧也沒什麼。偷偷告訴你,老頭子我就放掉過很多美貌異端,嘿嘿。”
拉斐爾驚訝地看著他,道:“沒想到你也這麼有生活情趣嘛,哦,不過也是,不然你也不會種那麼多花了。”
格拉休斯笑道:“那是當然,你以為老頭子我就知道殺人嗎?”
拉斐爾微微一想,道:“我去和克拉克聊聊去。”
格拉休斯點點頭,道:“你既然有把握,就去吧。”
克拉克面白無鬚的俊臉蒼老了許多,多了幾條皺紋,不過他的心情顯然不錯,因為至高神沒怪罪他,這樣他還怕什麼,他甚至老神在在地掃視了一圈會場的眾人,意思是有什麼手段,儘管來吧。
拉斐爾就在此刻,向克拉克走了過去。
克拉克瞳孔微微一縮,這混蛋這時候來幹嘛?
拉斐爾走到了克拉克那夥人的首席,對克拉克身邊的護衛道:“我有事和你家大人說,給我閃一邊去。”
克拉克在**的手下幾乎被安迪娜一網打盡了,那些護衛都是克拉克新聚攏的,他們只知道拉斐爾是裁判長,自然乖乖讓座。
教會中即便形勢再緊張,不到圖窮匕見,能有什麼危險,誰敢在這裡動武?
拉斐爾在格拉克惡狠狠的眼神中,伸手搭在了克拉克的肩膀上,道:“老大,你不歡迎我來嗎?”
克拉克同樣不認為拉斐爾敢在這裡動武,也不躲閃,否則場面會很難看,他反而揮了揮手,讓手下離遠一點,並對拉斐爾道:“把你的手拿開,你這混蛋,我們關係有這麼好嗎?別以為裁判長的身份就了不起了,你沒有神職!”
拉斐爾不但沒放開手,還把腦袋湊到克拉克近前,道:“我和你都是野心勃勃賭輸了而已,有什麼仇?你派人殺我,我都沒放在心上。嗯,我看看,哦,那看我不順眼的傢伙不見了,恐怕死了吧?”
這倒不是拉斐爾瞎說,他從來不把仇恨放在第一位,否則只會變成被仇恨衝昏頭腦的蠢貨,根本無法冷靜和理智地看待以及分析敵人。
克拉克知道拉斐爾說的是那名空騎鬥士,冷笑道:“那有如何,我手下多的是。這傢伙死了正好,他可是去過奧羅領的,省得我自己滅口了,還要多謝你。”
拉斐爾撇了撇嘴,道:“太記恨的人可成不了大事。”
克拉克輕輕地道:“你是不可能支援我的,我很明白,喬伊拉這賤人和你關係不錯吧?你們上床了?”
拉斐爾也輕輕地道:“別胡扯了,你以為別人都有你的本事嗎?能上紅衣女主教的床?不管怎麼說,等下我們有的要扯皮,坐在一起也方便點,你覺得我們等下扭打一番如何?我聽說小範圍會議的時候,經常有人扭打在一起的,呵呵,這樣會也不用開了,這辦法聽起來有點可笑,可來上幾次後,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拉斐爾話,撓到了克拉克的癢處,這可是他最得意的事情,平時又從來不能和別人說,心中頓時大為舒坦,笑道:“好啊,你要是讓我揍你一頓,我就同意。”
拉斐爾道:“行,我的形勢沒你有利,好歹至高神沒怪罪你,不過說好哦,不準打臉。”
克拉克把放在桌子的雙手互相捏了捏,發出一串骨節喀拉聲,微笑道:“沒問題,呵呵。”
拉斐爾抽了口涼氣,道:“這個,不能打太重哦。”
卡拉克笑得更歡暢了,道:“這個,也沒問題。”
兩人就在那裡胡扯起來。
聖保羅的教皇座位是別其它人高出一截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