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差不多全身的體重都靠到她身上了。
“喂,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能不能站好?”站沒站相的,讓她看了頭痛。
“我覺得這樣很好。”他本來就是憊懶人物,什麼禮儀、姿態,他沒學過。
“你現在就像街邊的三流混混。”
他的腰稍微挺直。“這樣呢?像不像一流混混?”他的願望很小,三流變一流,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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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被發現了,他縮縮肩。“其實……吳城主等人能不能定罪,我真不在乎。”
“那你更不需要冒險。”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能否找到證據將吳城主等人繩之以法,我判定他們有罪,我會直接偷光他們、或者幹掉他們,但你不會喜歡這種事。”
“當然。私刑永遠不能取代公義。”
“所以,我想看到吳城主等人伏誅,就一定要找到他們的罪證。”
“但這跟你無關,你又不是官府中人,不需要盡這種義務。”
他看著她,半晌,長喟口氣。“你問過我,家變當時,曾不曾想過天下若有一片青天該多好?我回思很久,發現我不只在那時想要一片青天,如今我依然想要,甚至在我劫富濟貧時,我也幻想著那片青天。結果,我遇見了你。”而她,變成了他心底那片最美麗的青天。
她沉默了,低著頭,任他將她摟進懷裡。
“覓音,我不只渴望那片青天,更想守護那片青天,陪伴那片青天,你能應允我嗎?”他輕柔的吻落在她額頭。
她從不知道他有這種想法,但很正常,不是嗎?因為被冤枉過,所以特別明白公義的可貴。
她張開雙手抱住他。從沒有哪一刻,她覺得兩人是如此地貼近,相同的思想、相同的理念,和幾乎一致的呼吸。
“一起走吧!”
這個邀請不止適合眼前,也代表她歡迎他走入她的生命。
商昨昔和蘇覓音從一樓到二樓,就突破了十八道機關。
“這裡根本不該叫藏經閣。”儘管身手不凡,經歷那麼多波劫,他還是有些狼狽。“這分明是座機關樓。”
她也微微喘息。“若非機關重重,諒公主也不放心將帳簿放在這裡。”
他有些好奇。“為什麼半本經書都沒有的地方會取名叫藏經閣?”
“天下初定時,這樓確是收藏皇室文書的地方。後來發生天威鐵將軍之事,太祖皇帝才命人封閉了這裡。”
“都幾百年前的事了,這樓裡的機關怎麼一點也沒見損壞?”說著,他拉她後退三步,避過一把利箭。
“因為每一代皇帝登基時,都會撥款修繕這棟樓。”
“修好了再把它封閉起來?”他問。
她苦笑地點頭。
“這不是浪費錢嗎?”
“聽說這是太祖皇帝的遺命,不過時日太久,原因已無人知曉。”
“結果幾百年來耗費人力物力去搞一棟樓,就是為了滋生罪惡?”幸好他沒繳過半毛錢給國庫,否則知道錢是這樣撒光的,非氣死不可。
“小心。”她發現前方的地磚顏色有異,及時拉他停步。果然,就在他們腳尖處,陷出了一個三尺方圓的大洞,裡頭寒光森森,跟一座刀山沒兩樣。
“媽的,商爺一定要光顧一回內府和國庫!”與其讓某些人亂花,不如他拿了錢去救災。
她冷冷地瞪他一眼。“不準動國庫,最近南部鬧旱災,國庫已經很緊了。”下一句。“內府隨便你。”
他笑出來。“好好好,都依你,哪怕你要我寫救災章程,我也寫給你。”
“那倒不必。”她還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