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願來到女奴營的。但是,五年來,從來沒有人挑過她。而她因為五天前去山上採集藥材,不甚滑下山,而後被人抬回來。醒來,她已經沒有以前的記憶了。
“十四,你聽說過景國的北將傅雲傑是女子的事蹟嗎?”八十八的臉上充滿了崇拜,小嘴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那傳奇女子的事蹟。
傅雲傑這個名字並不是她第一次聽到了。那個傳奇一般的女子已經成為所有女奴崇拜的物件。這五天來,她不時得都能聽到這個名字。不過,不知是不是聽多了,最近只要一提起這個名字,她的心不知道為何微微地抽動了一下。一股熟悉感襲來。她,一個最低下的女奴怎麼會認識一個已經死了三年的北將傅雲傑。不過,她不會承認自己對那個所謂北將的佩服。正是因為她,這是世界的格局才會三分。原來只有景國與高國,現在中間夾雜了一個已經稱立國號的傅國。傅國是由傅家軍以巖城為依託,逐漸併吞巖城附近州城,高國與景國都有。現在的傅國擁有十五個州城,雖然比起其他兩國動則幾十個州城,傅國還是個小國,但是它因為擁有這個世界最強大的軍隊,以及國內的富庶,讓其他兩個國家不敢忽視。三國鼎立的局面帶來了不停的紛站。高國每年都有大量的男丁被徵召入伍,每年都有很多戰死沙場計程車兵的遺物被送回,每年都能聽到那些痛失兒子的淒涼哭聲。這是一個混亂的世界。
不想再去聽至少聽了百次的話語,她正想出聲打斷,負責看護他們這一營的看頭—李辛,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邁著沉重的腳步進入了這個關注他們的簡陋庭院。
“怎麼只有你們兩個人啊?其他人呢?”;李辛左手拿著鞭子,在自己的右手上輕拍著,不耐煩地道。
十四趕在八十八開口前,以眼前示意地望那間破屋望去。
李辛的視線也跟著落在那間破屋裡,而後聽到那些吵雜聲。眉頭緊鎖,他邁著大步走向了那間破屋,而後大腳一抬,用力一踹,“碰——”的一聲,將那個搖搖欲墜的大門給踹開。
“混蛋,活得不耐煩了。敢給老子打架!”怒罵聲夾雜著抽鞭聲與女人的哀叫聲此起彼伏。
一刻鐘後,那些藤頭芶臉,非常狼狽的女奴都給驅趕到那個空地。
李辛冷笑道:“再過兩刻鐘那貴人就要來了!沒被看上,可不要後悔!”
眾女奴一聽,各個驚呼,紛紛衝到井邊梳洗。
李辛厭惡地望了一眼那些女奴,對著她們兩人道:“你們先跟我來。”
八十八的臉上浮現了歡喜,快步跟上。
十四的臉上浮現出為難,最終還是邁步跟在八十八後面。
觀看房雖然稱不上什麼上等房間,但是比起她們所睡的那間破屋不知道要好上千百倍。第一次進到這裡的八十八白淨的臉上盛滿了好奇與欣喜,不住打量著房內那些完好的座椅,那些粗俗不堪的圖畫。
十四隻是眉頭微皺地望著牆上掛著一幅又一幅的俗畫。
“呀。。。”的一聲開門聲,李辛的奉承聲傳來:“這位貴人,裡面請,裡面請。。。。。”
一個身型修長的男人搖擺著柳腰進了房間,也讓十四看清楚了來人的面目:那張被厚厚粉給撲上的臉孔,透漏著女子的妖媚,那柳眉,那故意塗抹的紅唇,所有的一切都構成了一張很孃的男性臉孔。
比起李辛臉上壓抑的愛慕與八十八臉上的羨慕,十四隻覺得臉上的黑線掛下來:她真的不理解高國對美的定義。那個他們眼中很“美麗”的男子令她不自覺地感到噁心與厭惡。
那個男人扭擺的腰肢,右手握著一把精緻的扇子,半遮著臉,踩著蓮花步走向他們。
他帶著輕繆的語氣,用那尖細的聲音道:“怎麼你這裡的女奴營裡就這等貨色?你瞧瞧,這個這麼瘦,彷彿風一吹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