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射出了攝色的目光。那目光令在場所有的人皆感到一寒。就連本想跳出指責的於琴琳也安靜地閉上嘴。聰明的他知道此刻不是自己出頭的時候。
在眾人為這個如此大膽無理的人在心中捏了把冷汗時,連十四彷彿沒有感受到秦墨身上散發著森冷氣息,自在地放下打哈欠的手,笑道:“那些靡靡之音終於停止了。我的瞌睡蟲也都跑光了!”
如此明顯譏諷那些表演琴藝的話語令所有表演琴藝的人都臉色微變。本來不打算跳出來的於琴琳自感自己的高超才藝給人嚴重侮辱了,再也忍受不住跳出來譏諷道:“大膽連十四,不僅無理於太后鳳駕前,居然還出言譏諷我等才藝。”
雖然很多佳麗不喜歡於琴琳的囂張跋扈,但是現在卻非常挺他。畢竟,他代表著他們出頭。
墨綠色的眼中閃過精光: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刻。紅唇微勾,清亮的聲音響起:“敢問這次各位為何要參加選秀?”
“當然是為了成為皇上的妃子!”於琴琳眼帶鄙視的目光,理所當然地說道。
“妃子?!”紅唇邊勾起譏諷:“只怕於公子的心向著是後位吧!”
如此挑蓄的言論令於琴琳臉色微變。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揚起那張美豔的容顏,高聲道:“那又如何?在這裡誰不想成為皇后!”如此巧妙的一推,既顯示了他的敢於承認爭奪後位之心,同時又巧妙地令所有人覺得這是理所當然之事。
墨綠色的眼眸中閃過精光:看來這個於琴琳也不僅僅是個繡花枕頭!
“只怕這次於公子要無功而返了!”她故作嘆息地搖頭道。
如此明顯地直指他無法奪得後位的言論令於琴琳臉色頓時大變。但是,他馬上調整心態,不甘示弱的譏諷道:“哦!連公子有未卜先知之法,提早知道誰會成為皇后?”說著這個話時,於琴琳用眼角的餘光掃向秦墨的方向。
眾人也不自覺地將視線悄悄地投向了秦墨。畢竟,連十四的言論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次後位的人選早已內定,而選秀只是過過場。
一直沉默的秦墨當然知道那些窺視的目光代表著什麼。但是,他並沒有馬上出言澄清。他想看看這個膽敢直視自己,又將自己的目光不放在眼中的連十四有什麼好解釋。
“呵呵……”清脆的笑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平凡的臉孔洋溢著笑意:“各位,無須質疑太后娘娘的公正!我之所以說於公子不緣於後位理由只有一個。於公子不具備皇后的資質!”
她趕在於琴琳要出言反駁之前故意轉身,面向秦墨高聲道:“高國的皇后不同於景國的皇后,擁有高國一半的權利,就等同於高國的另一個皇帝。因此,高國的皇后可以沒有姿色,也可以沒有讓人身心愉悅的才藝,但是絕對不可以沒有治理國家,跟皇帝一同治理國家的才能。因為,高國的皇后首先是皇帝最信任的臣子,其次才是皇帝的伴侶!”
此言一出,秦墨的眼中馬上閃過讚賞:這句話,正如他跟先皇的寫照。他跟先皇之間更多的是君臣之情。
她再次轉身,面向廣大佳麗高聲:“因此,身為高國的皇后需要具備治理國家的才能!請問各位方才的才藝表演除了能讓皇帝沉迷於享樂外,於國於民又有何用?”
此言一出,令所有佳麗除了難看就是深思:他們從小就鎖在深閨裡,學習著都是如何伺候未來丈夫,令未來丈夫愉快的才能。他們很少接觸到治理國家的方面。
“誰說我只懂得琴藝?我當然也知道如何協助皇上打理國家了!”於琴琳美豔的臉孔上洋溢著得意道:“現在的高國最大的威脅就是來自景國。景國頻繁地對高國發動戰爭,令軍隊損失慘重,士兵人數大減。因此,高國需要再次大規模地徵兵,好補充兵源!”
本來正聽著感興趣的秦